何满还认为他卧薪尝胆,终有天为父报仇,
何满不想考验人性。
另眼相看归另眼相看,对将詹庆生收入麾下的这件事,何满不会将一个潜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咬他一口的毒蛇放在身边。
他今天之所以如此坦白,完全看在詹庆生刚才跳出来帮他的份上。
“大哥,不是啊大哥,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们除了生物学的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当初他靠那两分钟的抖动以外,对我没有尽到任何义务,
我实话实说也不怕你笑话,我进兴义帮也是我爸把我卖进去的,我妈和我姐也是被我爸害得早早去世了,
我在兴义帮像条狗一样爬到现在话事人的身份,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将那个畜生压到我妈妈和姐姐墓碑前赎罪,
正好你帮了我个大忙,要不然我还得再忍受那畜生好几年。”
詹庆生也知道,只是一段悲惨的身世而已,他并不抱希望何满会因为这个而一改主意收下他们,
人在江湖混,悲惨的人多了去了,如果人人通过诉说苦难就能够通往通天大道,
那通天大道上岂不是很拥挤?
詹庆生又道:“何老板,我说这些只是证明我和那个畜生之间的关系而已,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关系,我也不会上赶着把自己卖给你,主要是兴义帮现在走不下去,
我不想这么多弟兄陪着我饿死或者是被其他社团打死,
最近潮州帮和14k越来越不给人活路,我们兴义帮,不,是所有小社团都被他们两大帮派之间的争抢逼得没有活路,
目前不少社团加入大社团来寻求生存,我不想加入他们,就带着兄弟们来投奔你,
我知道何老板您现在需要人,而我和我兴义帮一定是你手里最锋利的刀。”
詹庆生万分诚恳,兴义帮现在他是话事人,而兴义帮在他的带领下版图扩大了一些,
可大社团现在已经同气连枝,想并吞小帮派再瓜分,
他们兴义帮没有自保能力,更别说反抗能力了。
“你们社团之间的火拼让你落荒而逃,现在你又来说你和你的社团一定会成为我手里那把最锋利的刀,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