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何满问道。
娄志学顺着何满的目光看过去,立即知道何满说的是谁,
在娄志学看来,何满应该是因为他爹是烈士,何满出奇地爱国,反正娄志学觉得他都不及何满一半。
“他叫费斌白,来咱们公司半年了。”娄志学回答道。
“哦?还是个新员工?”
娄志学没忍住翻白眼,“这人还是你亲自去美利国顶级大学选中的苗子呢,当初你为了挖人家回来,
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近一年,他们公司没做什么大项目,导致他现在都没有看清楚这人的能力究竟如何,
白白付了高薪薪水。
可到头来,何满他自己倒是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还来问他那人叫什么名字?
“哦,是太多,搞忘记了 。”何满淡淡道,娄志学说起,他也想起有这么件事。
“你当然忘记了,你只看了人家的作品一眼,
说什么也要挖人家过来,
你是轻飘飘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跑断腿啊?”
娄志学现在想起还觉得生气。
“嘿,辛苦了。”
何满和娄志学在这边说这话,
甲板上的话题依然在继续,
“来之前我就说了嘛,大陆是一张白纸,在白纸上作画总能会绘制成自己想要的样子,那肯定差不了。”
王温伟也跟着说,然后被自己的好友一记白眼警告,
“不要多话,安安静静跟着走就行了,免得你的嘴在前面说,脑子在后面追又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能救你一次,不能次次都能救你啊。”
少说话,管住嘴,等待脑子指挥。
“哎呀,我知道啦,那总不能话都不让说了吧?
还有我觉得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的脸皮好像变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