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开始遇见何满时判若两人。
何满淡淡道:“钱老板这生意未免也太好做了些。”
“你什么意思?”何满前后不着调的话让大伙疑惑不已,钱友更是冷脸问道。
“如果我证明这玉镯不是我摔碎的,只是简简单单地道歉就完事,
那如果我没有办法证明玉镯不是我摔碎的呢,毕竟伙计都是你们钱家的人,
而我很不巧的,我在店里的时候,并没有其他顾客为我作证,全是你们钱家的人,
我自证清白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有多困难,
很大可能你们钱家的伙计根本不会站出来给我证明不是吗?
如果我不能证明我的清白,你打算让我赔偿多少?”
听到何满的话,钱家当场就觉得事情十有八九是稳了,看来何满也知道优势不在他,
更何况,不论是内部条件还是内部条件,都是他这边的,
赔偿多少还不是他们父子二人说了算的?
钱友和他父亲对视一眼,钱家老爷子几不可见点点头,钱友顿时笑成了菊花,
钱友缓缓说出了他们定好的最高标准:“古兄弟,我刚开始见到你,我就觉得你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是个文化人,对咱们国家的一些古玩意应该还有兴趣,或许我们能够成为知己,
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也不是我愿意看见的,但我们钱家也是要做生意的,你打碎的刚好是我们镇店之宝,
我们很心痛,损失实在太大了,
尽管我不忍心,但是,我还是得如实告诉兄弟,这只玉镯价值两千一百万,
这事儿呢也是怪我,把古兄弟当真朋友,才拿出来给你观赏,
没想到造成不可挽留的损伤,
那我就承担那一百万,剩下的两千万恕我只是经营一家小店,实在分摊不了了古兄弟。”
钱友一脸愧疚,非常豪爽地给何满抹去零头。
“什么,两千万,你一个破假货你开口就是两千万,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姜橙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