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众人那悬着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
眼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的贝当急忙下令散会,让众人回家收拾好细软带上家属赶紧前往飞机场。
“散会!”
“诸位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飞机准点就起飞,不要耽误事了!”
贝当最后看着众人叮嘱道。
“是,司令!我们保证按时抵达机场!”
走出地堡的众人立马带着警卫员回到了家中,带上他们早已经打包好的行李撤往机场。
当其他人都是携带着金银字画跑路的时候,唯有前协约国军总司令福煦上将选择了将一捧巴黎的土壤带走。
只见福煦手里拿着工兵铲将巴黎的一捧土壤从地里铲了出来,然后让警卫员撑开一个袋子,小心翼翼的把土壤倒了进去。
看到福煦上将选择将土带到阿尔及利亚的警卫员十分不解,他根本无法理解福煦这样做的原因。
“长官!您为什么要带走这些泥土?这些东西根本不值钱啊!”
“是啊!这些土壤对于你们或许不值钱,没有那些金子、古董、钻石值钱,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故乡的一捧土壤,看着它就能让我想起巴黎,这片养育我的土地!”
“长官,您的意思是我们回不来了?您要思念这片土地?我怎么听贝当大元帅在发表演讲的时候说我们5年后就要重新向里昂工团发起反攻,十年内就能回到巴黎!”
“哈哈哈!或许吧!但我感觉我可能无法见证我们重新荣归故里的时候,巴黎我们永别了!”
福煦上将眼含热泪的抓着装满巴黎土壤的袋子,在警卫员的搀扶下坐上了开往机场的汽车。
等到福煦抵达机场时,机场内已经没有几架飞机了,偌大的跑道上只剩下两架飞机在等候。
让福煦略感意外的是贝当竟然还没有撤离,原本以为贝当会第一个跑路的福煦很想开口问问贝当为何最后离开。
坐在飞机上的福煦扭头看向贝当,只见后者还是站在舷梯上死死的盯着巴黎城区,就好像他不愿意离开一样。
“长官,我们得走了,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坐在驾驶室内的飞行员大声的催促着,他已经看到远处有几架工团的轰炸机正在开向机场。
“嗯!”
“我们走!”
贝当大元帅心情十分低落的扭头关上了舱门,随后运输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
这两架来自大明民用的迅龙飞机带着十多名军官飞往比利时的布鲁塞尔,他们将在那里中转然后乘坐战舰前往阿尔及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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