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方向有狙击手。”上官凯平时浪荡,出了事比谁都警觉。
陆延当机立断,“先上车。”
陆延的车有防弹防爆装置,还算安全。
老张也给力,一脚油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上官凯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整个人惊魂未定,一转眼却见陆延拿出医药箱让詹笑止一下血。
那些人没有追来,陆延把詹笑送到医院。
上官凯问,“那发子弹冲着詹笑脑门来的,好在她给你递水的时候头歪了下,话说你得罪谁了?”
陆延说,“没事,你不用管。”
上官凯没再说话。
转头去叫陈语出来打网球。
荣谦也在,见上官凯来了,招呼他拿拍上场。
等上官凯哐哐打了一顿赢了对面那个职业网球选手后,荣谦顺手给他递了一瓶水,笑道:“这么久不打,也没见退步啊。”
上官凯说,“人家都把网喂到我手上了,想退步也退步不了。”
荣谦对那些陪打苦心孤诣的讨好也了解,笑了下,他本来也不是为了夸赞上官凯球技才来的,说两句就进去正题。
压低声音问,“你今天不是要去高岗那边盯工程,怎么来这了?”
上官凯吨吨喝了半瓶水,缓了会儿才说,“这段时间我都不去高岗了。”
荣谦也警觉起来,“出的什么事,要不要出国躲躲风头?”
“这倒不用,估计不是什么大事,陆延有分寸。”上官凯说,“他应该早知道是什么事,车里备有医药箱,我问不出来。”
荣谦松了下来,“最近风水不太好,我还是把头发染成红的吧。”
上官凯扫了眼荣谦那一头白发,轻轻嗤了一声。
荣谦想起什么,“之前跟你那个女大呢?”
上官凯说,“那个做事没分寸,断了,你有没有新的介绍给我,最好会弹琴。”
荣谦说,“以前也没见你有这方面要求,怎么突然换了口味?跟雍正学的?人家女孩晚上陪你睡觉,白天还得苦练琴棋书画。”
上官凯轻咳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当我没提过吧,那不是还有小语,先将就个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