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却见寿星在门外。
上官凯个子没有陆延高,但通身气质很华贵,尤其在今天那身高定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贵气逼人。
他叫住费林林,“费老师,蛋糕还没吃就要走了?”
费林林刚想说不吃了,就见上官凯从女佣那里拿来了一块嵌有樱桃小蛋糕,
“吃块蛋糕吧,就当是我今天招待不周,给费老师赔个不是。”
屋外光线不如室内明亮,却见这个男人侧脸英朗好看到极致,那一身富贵的气质跟连鸿俊相差无几。
费林林拉了拉披肩,“这蛋糕,不吃还不能走了?”
上官凯说:“当然不是,你要是没胃口就算了。就是……相宜今天做事不得体,我特意来替她向你道个歉。”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说起来也奇怪,她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过沈相宜。
无缘无故,哪里值得人费劲针对。
费林林压了下眉,“道歉这事,得让她亲自来找我。”
上官凯观察着她的脸色,“好,我等会跟她说一声。”
又看费林林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就侧身让路,“你要是累了,先回去休息,我帮你把陆延叫出来。”
费林林说:“不用,我看他忙着应酬,先去车上等会。”
上官凯就笑了,“他哪里需要应酬,不过是受些旁人的奉承,那些人在他眼里都没有你一根手指重要,你等着,我去把他给你叫来。”
又回头,盯着费林林那张漂亮的脸,“对了费老师,你曲子弹得不错呀。”
费林林说:“谢谢。”
费林林在车上坐了五分钟不到,就见陆延出来了。
大冷的天,他外套没穿,挂在臂弯上。
一张脸硬朗到极致,脸色很平常,但看上去隐隐有些心情不好。
费林林伸手摸了摸他如宝剑般的眉毛,“怎么了?”
陆延扫了眼她身上的披肩,神色略冷,“你的披肩哪里来的?”
看着就像是上官家的东西。
费林林说:“女佣拿的。”
陆延神色好了些,但没有好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