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们不要翻白眼啊,我保证我比她知道得多。”聂诚辅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把费林林推离这是非之地。
从医院出去后,费林林去了她正在装修的店面。
而陆延这边,聂诚辅回去后,跟他汇报那个晕倒的员工:“他是糖尿病患者,昨天晚上加完班没回家,就睡在公司。医生说已经没有大碍了,费用是夫人缴的。”
就在聂诚辅焦头烂额地应对记者时,被他推出去的费林林默默把费用缴了。
陆延前面的电脑打开着,上面就是费林林在回答的视频。听完聂诚辅的汇报之后,他的神色没有变化,深沉地眸子微微垂下,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手指仍虚虚地扶在空格键上。
“她……有没有问什么?”
“没有,夫人一直脸色凝重,什么也没说。”
陆延沉思片刻,“你先出去吧。”
办公室只剩下他自已,摁下空格键后,费林林的声音从那个视频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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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林林在下午接到陆延的电话,从她正在装修的店面赶过去。
这回他非要开车,否则不愿意上车,费林林对这些奇奇怪怪的坚持怀有极大的包容,便把主驾让给他。
一上车,他就说:“我看见你在医院回答的视频了,讲得很好。”
“谢谢。”费林林忙了一天自己新店的事情,差点忘记早上的事,听他道谢,有些诧异地眨了下眼。
汽车穿过闹市,外面繁华热闹,相对比下,车里显得过分安静,费林林放了车载音乐,只是一些纯音乐,然后拿出手机玩消消乐。在过红绿灯的时候,陆延跟她说:“这件事情我会很快处理好,不会影响公司股价太久。”
“我相信你。”费林林没抬头。
陆延的心热乎乎的。
他本没奢望过她能坚定站在他那一边,更不敢想她能够毫不犹豫的信任,偏偏费林林漫不经心就做到了这些。到车库停下车后,他迫不及待俯身过去,急切地讨一个缠绵。在弄得费林林迷迷糊糊之间,他情不自禁说出:“谢谢。”
她没听清,“嗯?”
他用动作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