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静止了。
她迎上去,捂住了他的双眼。
黑暗不能阻止作恶,陆延却像只许久未进食的恶犬,把人抓住,用力地狠狠抓住,对待逃犯一样,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不管不顾压了下去。
之后,他把头埋在费林林颈间,她的体香和沐浴露的味道淡去,闻得到的是美人香汗和其他味道。
厮磨让费林林丧失推开他的力气,她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上之人的呼吸,炙热的鼻息扑在她脖子上,沉重浓烈。
接着是他极致低哑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读浸大。”
重复的提问不是在要答案,只是有太多不甘心。
不甘心平白无故错过那么多年,不甘心她有过别人。
陆延穿上衣服,回次卧。
她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像没有。如果有,就当听不见吧,不管了,先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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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次卧的人孤枕难眠,主卧的人被电话铃声吵醒。
“工作我完成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半夜给我打电……”
“费、林、林!”费思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面传出来。
费林林赶紧把手机拿远一些。
果不其然,费思思下一句还在吼:“你把那个私生子藏哪去了?!”
刺耳的高声贝把费林林整清醒了,没想到于一丁的母亲这么快就找上费家了,也没想到费思思这么快就猜到她这里。
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今天确实捡到了一个可怜的男孩子,他说自己没书读,我就资助他去读书了。”
费思思的火气一压再压,才能冷静讲话:“快告诉我在哪个学校。”
“这……是不是应该你先跟我解释清楚?你有什么急事,非要半夜打电话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