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可我明明没有得罪你,你这么对我!”
沈斯柏:“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第一天知道吗?小恬怎么这么天真。再说,人家的婚事你插什么手?关你什么事。”
他自己把阮恬护在领地里,把她养得天真至极,反过来责怪阮恬天真。
阮恬没想到沈斯柏会说出这种话,他们在一起几十年,共同将小孩养育长大,他居然说不关她的事。
气愤冲昏了阮恬的脑子,“那是我的孩子!我只想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江河刚回来,和小鹤还算是兄妹,你给他们安排婚事是要恶心谁?而且他们刚认识,还不了解对方,你怎么总是这么武断!”
女人生气的时候也是美丽的、柔软的,那样温软的声线就算骂人也没有一点杀伤力。
生于上层阶级的沈斯柏不认为自己“武断”,他只做明智的决定,“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相互喜欢?小鹤不和她结婚,公司还有他的份吗,你想让小鹤滚蛋吗?”
阮恬不懂这些,只会红着眼睛不知所措。
在沈斯柏把她抱上楼之前,她妥协了,小声问:“那我可以和江河聊聊吗?”
沈斯柏:“当然。”
阮恬嘴角扬了起来。
他笑着说:“——不能。”
阮恬的嘴角垮了下去。
玩弄阮恬的情绪会让沈斯柏心情大好,心情大好的结果是他愿意哄两句阮恬,“急什么,周六她会回来,你到时候再见她,今天先陪我。”
闹了半天左右还是不能去见女儿,阮恬既恨又无能为力,她已经没力气再去争取了,怕不知道触及哪个点,沈斯柏再发疯。
外人眼里风光无限的沈夫人,不过是沈斯柏的禁脔而已,说什么都不管用,还得随时承受他的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