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林好脾气重复一遍。
陆延缓缓转头看她,眼中愠色渐浓,“你曾答应过我什么?”
费林林想了想,没记起来。
说实话她在感情方面的人品真的很一般,无论跟谁承诺过的海誓山盟都只能算作成语。
专业知识占满了她的大脑,谈感情只能算是她调节情绪的一种生活方式。
在她看来,情到浓时说点什么只能算作是增进关系的调味剂,后续感情发展还是要看情况。
陆延明白费林林没记起来,墨色的眸子一点一点暗沉下去,给人一种不同寻常的陌生感。
他用力抓住费林林的手腕。
手腕间热意熨烫过来,费林林的心脏漏了一拍。
陆延的深色阴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你说,只要我不提,我们就不会分开。”
他一字一句,“你在欺骗我。”
仿佛心底所有希望都被抹灭,风暴同骤雨突起,泼天的情绪几乎将陆延摧毁,他这种时候根本听不得一句解释,只顾着扒她的衣服。
费林林抗拒他,但没有成功推开。
绸缎长裙被撕开,里面是白得晃眼的肌肤。
被迫承受莫名其妙的情绪,她却还是那样温和,又坚定,“我没有忘记,我只是说分开住,并不是分开。”
陆延,“这两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你别想在我这里诡辩。”
在这种时候,费林林还有心思分神去想别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不仅很好听而且很值钱,如果他以后破产了,转行去做配音,或许也能挣一笔。
男人不满的情绪愈发浓烈,把她的锁骨想象成唇,狠狠地咬下去,浓烈的情感转变为极端的情绪,极端的情绪外化为充满占有欲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