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朝沈防风点点头,“沈医生,我先把她带回去了,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沈防风,“好,下次约。”
外面的雨还没停,陆延接过聂诚辅的伞,撑开的黑伞遮住了乌云的光芒。
他一手搂着费林林的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撑起黑伞,放慢步伐将就她走路的速度。
陆延鼻尖就是女人香喷喷的味道,但这种柔软的味道并不能让他心情平静,他只能保持尽量平静的语气,以免泄露太多情绪叫人看了笑话。
他盯着费林林,慢悠悠说,“原来你和沈医生也会在沈奎家以外的地方见面,都聊了些什么?”
体面人的克制会在方方面面保持基本理智,语气和措辞都不会暴露他心底最真实的目的。
费林林,“也没聊什么,我们就是另外找个地方谈一下对肘后备急方的理解。”
陆延,“是吗?”
他面无表情,节骨分明的长指隔着休闲外套掐入费林林腰间软肉。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几乎交错在一起,而且陆延几乎是要把费林林绑在身边,这个姿势很不方便走路。
再说这种当着很多人面的亲密让费林林略有些不适,她皱了皱眉,刚想留一点距离让两个人都舒服点。
这种小动作很快被陆延察觉,他神色淡淡,垂下阴黑的眸子,“你再动就出去淋雨。”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陆延都快把人塞进怀里了,几步路的距离被他走出一生一世的感觉,还是强制捆绑的感觉,最后陆延还是把费林林送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
门口的位置并不能停车,只有那些真正身份贵重的人才有资格停在门口,比如说已经六十岁混到顶层的刘先生,再比如说爬上食物链顶端的陆延,而沈防风必须转身去停车场。
那辆劳斯莱斯的座位也是排好的,老张开车,聂诚辅坐副驾,左后是陆延,右后是费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