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瞎说什么话呢,德狗子,我,明明,没有嘴太拉伤,没有酒能够让我,哎呦喂!”
涂方这样说着,一个翻身,远离了德克萨斯,准备扶起自己的手,随后摇摇晃晃的试图站起来,只不过,结果只是他又摔倒在了地上。
涂方现在的就像是小时候闲着没事,捏着鼻子疯狂自转圈之后的自己一样,一旦试图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
最终的结果只有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唉。”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她并没有因为涂方那略带侮辱性
(德狗子,狗子也就是佩洛,泰拉上的一部分鲁珀,尤其是叙拉古地区,很讨厌别人将他们认成佩洛,他们之中相当的认为像佩洛那种连自己的尾巴都控制不住的家伙,很没有礼数。
叙拉古地区,尤其是一些大家族的鲁珀,通常在很小的时候都会接受如何控制好自己的尾巴和耳朵的教育,防止不经意间的情绪外露。)
的称呼而感到生气,将瘫倒在上的涂方架起来,拖到了沙发上面。
“嗯,涂方这是怎么了啊?”
正在往自己嘴里塞蛋糕的龟龟注意到,被德克萨斯拖到了沙发上的涂方,有些疑惑,随后放下手中的蛋糕,朝着沙发那边跑了过去。
“嗯?呜!等等喔!”
小刻注意到了龟龟的动作,随后,她也看到了瘫在沙发上的涂方,只不过她是选择将自己手上的蛋糕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后才跟了过去。
“德克萨斯姐姐,涂方这是怎么了啊?”
龟龟看着神志不清的涂方,有些担心的这样问道。
“他醉酒了,休息会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过酒是什么来着?”
龟龟的老毛病又犯了。
“...........你就把它当做一种饮料吧。”
德克萨斯不知该如何给眼前的小家伙解释那个东西,于是便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酒,饮料,能给小刻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