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
王大胆心有灵犀:“兄弟,你有啥事需要哥哥做你就说吧,哥不要钱,哥这辈子就给你打长工。”
武大庆笑了:“我又不是地主,不至于长工,不过需要王哥帮忙可是真的,不过不及,等忙完嫂子这边我再过来找你。”
说完,他又把兜里最后剩的五块钱塞给王大胆:“兜里没钱了吧,这些钱拿去给嫂子买营养品,算我送嫂子的。”
“这……”
王大胆还要推,突然想起什么,回到病房从病床下拽出一个篮子,又怕别人瞅着,神神秘秘掏出一个物件塞进武大庆手里。
“兄弟,你本事大,你看这个可以帮哥哥换点钱不?”
武大庆拿在手里一看,竟是五枚咸丰重宝和一个上面镶嵌着珐琅的银簪子。
武大庆一惊:“哪来的?”
王大胆扫扫四周,用手掩着嘴,贴着武大庆耳朵:“墓里头,我趁夏韬然没注意揣的。家里还有几样,我没敢一次都带出来。”
武大庆暗暗比量一个大拇指:“王哥,你可真比我出息多了,我除了带一身伤,可什么也没带出来呢。”
王大胆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你就别笑话你王哥觉悟了,这不是孩子多,你嫂子又大肚子闹的么。”
“笑话什么,都是凭本事吃饭么。”
说完,武大庆看着簪子和咸丰重宝。
簪子自然就不用说了,看银子感觉就是老物件了,价值不比玉器玛瑙,但能卖点钱是肯定的。
就是对咸丰重宝概念模糊些。
他之前也看过大钱,但他看过的大钱,上面的字跟这上面刻的不一样啊。
武大庆昨天回去也向舒兰讨教过,她说的虽然不权威,但大概也了解了下。
咸丰重宝不仅是历史上重要货币,相比别的大钱,在社会上也非常稀少。
稀少就是值钱的意思,总之舒兰讲了很多,但是他记不住那么多,只知道值钱就对了。
而且王大胆这几枚,保存的比涂方至那二十枚还要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