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她了,其他人贩子从不敢拐颜值特别高或者长得很有特色的妇女儿童,毕竟太扎眼,她有专门逃生的路子,根本不怕,所以卖价也高。
妇人走后将门关上,隔绝了李柔疑惑的目光,她摸了摸脸,是自己不够沉着吗?表情不够到位?
“祝姨,有个人一直在打那丫头的电话。”
矮个妇人就是祝姨,她刚从李柔房里出来,昨晚的司机就跑了过来汇报情况。
“同一个人?”祝姨问道。
“是。”司机点了点头,他还是昨天的那身打扮,只是没戴帽子和口罩,脸上俗套的有个刀疤,从眉梢一直到嘴角,仿佛乖乖躺着让人切的,特别规整。
祝姨拧眉思索着,一直执着地打电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是她什么人?”总该有备注吧?
司机摇了摇头,说:“没备注,但他发了一条带照片的彩信,说他是张寿。”
祝姨接过李柔的手机,看着上面分辨率不高的照片,和张“寿”的名字,眼睛眯了眯:“呵!他叫张焘(tāo),是広厦集团的太子爷!”
司机疑惑:“您怎么知道?”広厦他知道,满大街只要有工地的地方,基本上就是这家承建的。
祝姨冷笑:“要不是広厦,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干这种营生!”
司机眼巴巴看着她,等她说下文,祝姨沉着脸,眸子含恨带怨地看着关闭的门,忽然扭头看着司机:“咱干一票大的,你敢不敢?”
司机被她看得脖子一缩,接着咧开嘴,猛点头:“干!跟着祝姨有肉吃!”
祝姨满意地点点头:“带上那个丫头,我们现在就离开。”
司机迟疑地看着她:“现在?”又看看她身后不远处停着的粉色出租车,“这不安全吧?”
祝姨白了他一眼:“谁叫你开这台车了?你通知蚂蚁和阿融先走,坐不同班次的火车。”
祝姨小声交代了几句,司机侧耳听着,笑容逐渐变态,最后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个窝点很偏僻,在魔都和隔壁省的交界处,外面温度不高,冷风嗖嗖,而太阳已升至高点,阳光没有制热效果,却也足够明媚,犄角旮旯的黑暗也逐渐被驱地四处奔逃无处遁形。
没多久,司机就“扶”着李柔的后腰跟着祝姨离开了窝点,就像婆婆带着儿子儿媳出门走亲戚那样,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这年头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