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也是真圣母,看几个女生哭得梨花带雨的,就心软了。出言安抚了几句,并保证不报复她们,但也教育了几句,要求她们好好做人,叶家会看着,如果她们继续为非作歹,那后果就不知道了。
几个女生是真的怕叶凝春,一个劲儿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卫子衿那些人混在一起了。尤其白缇气得咬牙切齿,发誓跟卫子衿不共戴天,他分明就是有意害她的!
当然,这些恩恩怨怨,李柔管不着。
又互相说了几句软话,李柔是一点看风景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长城,咱还上去吗?”李柔搔着头皮,目光游移不定,显然明白自己变卦很不好,要来的也是她,想走的也是她,可是现在都下午四点了,再上去也没意义了。
众人心里也没什么想法,纷纷劝她不要有心理负担,下次想来再陪她就是了。只是临走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想起了长城根儿下罚站的卫子衿等人,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多年默契不需要多说,都没提醒李柔这茬儿,也不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是就那么些个歪瓜裂枣的,根本不入他们的眼,想对付他们比捏死蚂蚁还容易,只是没必要。
回酒店的路上,苏继铭问了李柔关于刚才的事情,李柔也一五一十地说了。
她第一次去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将自己的小手包放在了洗手台上,靠墙的位置。那会儿人蛮多的。她卸完妆洗完脸,换上轻便的衣服之后,怕大家久等,就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塞进了背包,也没检查。
等跟他们碰头的时候,才发现手包不见了,于是就回去找。没想到是那几个女生拿走了,就在那儿等着她回去呢!
为首的就是碎花布条女,名字叫祝晓淞,她一开始拿走李柔的手包,还以为她会立刻发现,正好可以借此产生冲突,没想到李柔心大,直接走了,她们只好等了一会儿。
祝晓淞一根手指头挑着手包问是不是她的,她很高兴地说是,还千恩万谢的,只是伸手去接的时候,对方缩回了手,然后就开始不知死活地言语挑衅,表情尽是轻蔑:“我还以为叶大少爷是什么绝世高岭之花呢!不也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么!”
“谁说不是呢!这娇花儿似的姑娘,呵呵~朋友?你信吗?”白缇捂着嘴,眯着眼睛笑,就像看透了真相似的,“我反正不信!”
白布条女,名叫高穗,她啧啧摇头,伸出食指挑起李柔的下巴,“你还别说,就这长相连我看了都要心动了,难怪叶大少爷要管她的闲事儿!”
李柔还处于懵圈状态,情绪还没起来,任由她们动手动脚,像个木偶,一点脾气都没有。
跟白缇站在一起的女生,名叫金臻臻,她说话就比较直接:“跟她废什么话呀?她不是仗着自己漂亮为所欲为吗?咱就用刀片儿给她脸上添点儿‘装饰’,看看叶大少爷对她还上不上心!”
李柔听明白了,只是觉得有点心累,自从减了肥之后,她好像就没过过太平日子,几乎每个月都要遇到几桩糟心事和烂糟人,以前这些尖锐的话语,她几乎没听到过,所有人对她都很好,难道减肥把人缘也减没了?
她一脸疲惫地挥开高穗的手,还没出声呢,高穗就拔高声线嚷开了:“哟呵!小娇娘脾气不小!”
此时已经有路人女偷偷驻足吃瓜了,连洗手都将水龙头开到最小,避免影响前排观战。
“长得娇滴滴的,再来个不服软的硬脾气,这种反差萌拿捏叶大少爷那种蠢男人差不多,在我们面前可不好使!”高穗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神情倨傲无比,“老娘最讨厌你这种装无辜的小白莲了!”
“你们说,她都这把岁数了,听说26了?这么老的女人,叶大少爷喜欢她什么啊?难道要压榨她最后几年的青春?”金臻臻摸着下巴,一脸新奇,“诶?你们说,我们要是把她衣服脱了,拍几张带有色彩的照片发到网上,叶大少爷还会喜欢她吗?”
“哎呀!你别吓着她了!一会儿吓哭了,叶大少爷不得心疼死啊?”白缇笑眯眯地走到李柔面前,睁大眼睛贴着她的脸,坏笑着说,“姐姐,这样,我们商量个事儿。”
她们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卫子衿跟她们说,这个女人是叶大少爷的朋友,“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她们一下子就心领神会,知道怎么做了。
毕竟叶家爱惜羽毛,任何逾矩的事情都没做过,或者说大家都没听说过他们家有什么不好的名声。而且叶政幸有家室,所以就算叶政幸知道她们欺负他的人了,也不敢报复,毕竟他们人多,空口白牙就可以给叶家泼脏水,老百姓最喜闻乐道的就是高高在上的人跌落神坛了,到时候假的也往真的说。
李柔平静地看着她,见她学着自以为帅的油腻男表情,忍不住心头火起,但还是狠狠压制住了,人生原则之一,坚决不先动手,先动手吃亏!
“我不是你姐姐,你有事说事。”李柔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小姑娘家家中午吃大蒜也不知道漱口,还凑这么近说话,一点都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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