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什么时候伤的?”苏继铭自认为白天的时候除了上厕所,没让她离开过自己视线,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受的伤?
问着还心疼地去帮她揉脚趾,然后——
“啊——你干嘛!好痛!”李柔这下绷不住了,嗷嗷大哭,眼泪啪嗒啪嗒掉。
听她失态地尖叫,苏继铭虎躯一震,僵在当场,慌得眼神都失焦了,怎么会痛成这样?肉肉不是会故作娇气的人,难道不是扭伤,是骨折?
他慌不择路地抱起李柔就往外冲,轻微震动也让她痛得几乎喘不上气,差点死过去,而她现在真的非常想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磨人的痛!
不是扭伤吗?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扭的。
苏继铭穿着睡衣抱着李柔,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电梯都等不及,就直接从楼梯冲了下去。
李柔心里都在诅咒他了,颠得疼好吗!
走廊上还没进房间的员工们惊呆了,李柔出什么事了?该不是苏总太凶残了?
“诶!苏总那样出去,带手机了吗?钱带了吗?快快快,谁去追一下!”不知谁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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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翀很快闻讯赶来,非常淡定老派地带着钱包和手机乘电梯下了楼,果然看到苏继铭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拦车。
而那些司机看他穿着睡衣,手上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纷纷绕道而行。
娄翀早就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在电梯里把车叫好了。
“苏总,车马上到。”他有些八卦地瞄了李柔一眼,表面不动声色。
“好的,谢谢。”苏继铭已经无法思考了,盯着李柔扭曲的小脸,目光怔忡。
片刻后,车到了,一行人上了车。
娄翀当然得跟着,他得直播,哦,不,他得去付钱!
李柔现在只恨自己这么疼为啥还这么清醒,昏过去不好吗!双手一揪一揪地抓苏继铭的衣襟,下手也没轻没重,他胸口被她抓出了一片血痕。
就医后,医生诊断她为急性痛风,输液扎针吃药走一波!
一口海鲜一口酒,痛风不得送你走?
苏继铭:“痛风这么疼吗?”
医生:“比生孩子疼。”
苏继铭:!!!
李柔哭丧脸:“所以这两种苦我必须吃一个呗?”
医嘱:发作期间不要吃海鲜,不要喝啤酒,不要喝浓汤,不吃豆制品!绿豆也不行!豆类最好都不吃!猪牛羊等嘌呤高的也不要吃,尤其火锅!
三五天能好,但期间不能活动,尤其剧烈运动。
苏继铭:“哪种剧烈运动?”
医生幽幽睨了他一眼,年轻人,没救!
远在旧金山的苏铭老爷子表示,可怜的干孙女!不过痛风不要紧,不影响结婚,给孩子找最好的专家,用最好的药!
李柔哭唧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婚前那样,如果不那样,我也不会这样!妈妈都提醒我要禁食祷告认罪了,我全忘了!这是我该得惩罚,都算轻的了,你知道不?”
啥那样这样?苏继铭有不好的预感。
“我决定这次回去直接搬走,回我爸妈那儿,你一个人好好的啊!不要搭理外面的野花,知道不?”李柔一副交代临终遗言的模样。
苏继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