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叶凝春,败。
“您随意!”
大哥二哥见兄妹二人双簧唱完,才提步离开,卢澄客气,将人送到了门口,返身进来的时候,脸上笑容一收,望向叶君幸,有些严肃地问:“你们是来赴申五爷的约?”
其他人也齐刷刷向他投去了目光。
叶君幸坦坦荡荡地“嗯”了一声,露出一个“有问题?”的疑惑表情。
问题倒是没有,不过申五爷这个人本身就是问题!
姜禾这时候发话了,她大睁着眼睛,心有余悸地说:“诶我跟你们讲,申五爷盯着小嫂子的样子不要太吓人了,真是太倒霉了,上个厕所都能碰上这个人!”
果然啊!
众人闻言均露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
除了苏继铭表情更复杂一点,当事人和叶家兄妹则三脸迷茫。
“嚯!你们南方的串儿可真小气嗨!这一粒儿粒儿的玉米咋串的?”叶君幸抓着一把10人份的烤串,一边嫌弃得直皱眉,一边刷刷几下全撸了。
叶凝春鄙视地瞪着他:“真磕碜!”
叶君幸抬了抬眉毛,没搭理她,八卦地问其他人:“诶!快给我说说那申五爷到底怎么个情况?以我大哥对他的调查,他家资产各方面也不如在座各位,从事的行业也谈不上什么全球经济命脉,怎的各位都这么怕他?”
“也不能说是怕,只是觉得那种疯子能离多远离多远比较好。”卢澄提了下裤腿,微微前倾着身子,下意识就压低了嗓音,“这事说来也简单,问题主要还是出在他未婚妻身上。”
豪门八卦!李柔和叶凝春同时抬头,竖起了耳朵,叶君幸也不撸串了,还默默凑近了卢澄,虽然二人隔着茶几,也拦不住他吃瓜的热情。
接着,卢澄便娓娓道来,仿佛亲眼见证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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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如凤今年34岁,是家中幺子,申夫人43岁的时候才生的,那时候申老爷子也已经46岁了,所以在家中难免受宠些骄纵些。在他高考填志愿的那年跟家里闹了矛盾,主要原因是他想玩音乐,想报考音乐学院,不想继承家业,他老父亲气得几乎要心梗,一个两个都不愿意继承家业,生5个孩子有什么用!就老四还乖一点,但靠老四一个人也支撑不了那么大的家业啊!
家业没人继承终究要垮啊!那是老子的心血!
老爷子为此落下心病,他毕竟是上世纪30年代的人,教育子女难免老派,主打一个子女是父母的所有物,必须听话。所以老爷子成天暴跳如雷逼迫申如凤学习管理公司,稍有反抗就家法伺候,但申如凤正值青春期,越逼迫越叛逆,闹到最后,他离家出走了,找了个老破小出租屋住了下来,每天背着把破吉他练习。
直到有一天,他刚弹完一首饱含节奏的曲子,正兀自满意,端起手边的茶杯,喝水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趴在他的窗口,笑盈盈地看着他说:“哥哥,你弹得真难听。”
女孩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目测还是小学生。
“哪来的小破孩儿,赶紧走!”申如凤气得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弹得好听极了,小孩儿怎么会懂摇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