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继铭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丈母娘,后者嗔怪地解释:“柔柔小时候老是吃草,各种各样的草都吃过了,有毒的也吃过,每次都在农忙的时候吃,我忙得要命还要带她看医生,真的被她气死!每次问她为什么要吃,她说记忆中吃过一种草特别好吃,她看着像的就吃,但是味道都不对。”
苏继铭一脸艰涩地望着李柔,李柔抿了抿唇,说:“我就是记得!小时候我表达不出来,现在可以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坐在我小姨的自行车后面婴儿坐上,我妈在推车,我们是从姨妈家出来的,姨妈家住河边,她们在河边看到了一种草,摘了很多给我吃,我一直记得,但我不记得那时候我多大,也不记得她们的对话,所以不知道那个草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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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虹皱了皱眉,依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李柔见状,面色肉眼可见地失望了,嘀咕道:“难道是我梦里的场景吗?”
苏继铭看她这样,心里一揪,赶忙揽着她安抚:“肉肉,你告诉我那个草大概是什么样子,我去找。”
李柔瞥了他一眼,她平时不说就是怕他满世界找,她又不是杨贵妃,何德何能啊!但是现在描述一下,万一能激发老妈的记忆呢?
“细细的,长长的,外皮是绿的,里头是白色的。”李柔用双手比划道。
朱虹思来想去,想去思来,没想出个所以然,徐阿姨在一边忽地一拍大腿,吓了众人一激灵,她尴尬地咳嗽一声,说:“柔柔说的会不会是毛针啊?”
“哦!!”朱虹恍然大悟,“毛针有可能的!嘿哟!你这丫头,1岁的事你记了20多年啊?别说,记性还真好。”说着还有点恨铁不成钢,“上学怎么没那么好的记性!”
先不管她是怎么记得1岁时候的事的,行动派的苏继铭已经在用手机上网查毛针的资料了,可搜出来的第一页全是一种针织法,他迷茫地问徐阿姨:“阿姨,毛针是哪两个字?”
徐阿姨正在和朱虹热烈的探讨柔柔为什么那么聪明,闻言为难地说:“这我还真不知道,老家话就这么叫的。”
苏继铭只能尝试着加两个字,搜了“毛针草”,这下倒是搜出来了,学名叫黄茅。他将结果给丈母娘和徐阿姨确认,确认无误,准备购买,得!过时了!3月份的事,现在5月,那种草已经出穗了,不能吃了,眼瞅着老婆的嘴巴能挂油壶,他疯癫地想:要不人工培育?
李柔无端感受到了一阵恶寒,赶忙抓着他的手臂,目光坚定地表示:“我突然不想吃了!”
苏继铭的眼神明显不信:“肉肉,不麻烦的,你也别怕麻烦我,你是我老婆。”
“不,我真的不想吃了。”李柔说得无比真诚,她当然知道他不嫌麻烦,毕竟真正被麻烦的是他手下那些人。
李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