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妈的当然是皮肤啊，你在想什么鬼东西。”

何永源醍醐灌顶，猛地一排脑袋：“你说的对，咱们学校何时能有个大英雄横空出世，把体院的校花樊诗茵拿下，妈哒，一雪前耻！”

陈朔问：“这个樊诗茵练什么的？”

“羽毛球，身高一米七五，腿长一米一打底，号称体院建校以来最漂亮的女孩子，据说差点进国家队。”

“你咋这么了解？”

“兄弟我平时就爱收集这些信息。”

闲聊着，陈朔跟何永源走出休息室，何永源交代道：“你今晚就跟着我，工作内容无非就是帮忙搬搬酒，给话筒换个电池啥的，没啥技术含量。”

“一般七点半左右包厢就进人了，走，带你去小姐房看看货色如何。”

越是高端的商务会所，管理就越严格，对女孩子上班时间是有严格要求的，还有专门的部门管理，一般叫资源部。

陈朔在屋外瞅了眼，现在才七点多一点，屋里已经有大概将近一百号女孩子，形形色色，质量确实很不错。

吃这碗青春饭的女孩子比陈朔想象中还要多。

“我没骗你吧？”何永源笑嘻嘻说，“不过来这上班的女孩子，一般不把真名告诉你，都有艺名，什么萌萌，丽丽之类的。”

“这很正常。”

两人看了几眼，就到二楼电梯口迎宾了，闲着没事干，就瞎几把聊天。

触景生情，陈朔想起后来发生在自己朋友身上的趣事：“夜场其实很有意思的，我就听说过爷俩都出来玩，然后碰见了，最后一聊，发现准备喊来陪酒的女孩子竟然是同一个人，俩父子都是她老主顾了，你瞧，父子齐上阵照进现实！”

“哈哈哈哈哈，还踏马有这种事？”

何永源震撼无比：“同个女孩子陪过没啥，那要是都睡过呢，这父子俩怎么论关系？”

“还能怎么论，各论各的呗，我喊你哥，你喊我爸。”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电梯门开了，一帮醉醺醺的男人吆五喝六走出来。

陈朔瞥到其中一个，笑容戛然而止。

颇有气质且帅气的中年男人也发现了陈朔，满脸的错愕和尴尬。

“儿，儿砸？？”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