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级分班的摸底考试越来越临近了,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凝重了,就连夔和眼镜看手机的时间也变少了,每天晚上背,早晨背,到最后我们四个平常说话都变成了英语。
二黑除了在美剧里学会了脏话简直是毫无进步……
这期间,梁静的脚也好了,虽然不能剧烈运动,但是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梁静回来那天,田建宇还要给她办个“欢迎宴”,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被梁静婉言拒绝了。
我笑嘻嘻的调侃梁静说:“诶,你说田建宇那小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别瞎说。”梁静拍了我一巴掌。
我还不依不饶道:“你瞧他那样,就跟发情了似的,结果求偶遭拒,这会儿肯定正郁闷呢!”
梁静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求偶遭拒,难听死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吐一个我看看?”
……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陪韩果看了个电影,吃了个晚饭,然后俩人坐在冷风里看了会星星贫了会嘴,我刚到宿舍,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掏出来一看,是梁静。
这家伙这么晚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刚一接通,就听到梁静在电话那边“哇”的一声哭出来。
已经准备到嘴边的“么西么西”让我硬生生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脑子问号。
“额……别哭别哭,怎么了这是,你是不是拨错电话了?”
我这么一问,梁静哭的更凶了。
从小到大我最害怕的就是女孩跟我哭了,总是会让我手足无措,俗话说未知的东西最让人恐惧,女孩子对我哭就是所谓的“未知”。
“你你你……我靠,大姐你怎么了你倒是给个话啊,你这嗷嗷的算什么事啊!”
“秦……秦墨……我……我让骗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