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文喜回来了,楼钟玉捂着心口痛苦问道:“怎么样了,皇上来了吗?”
文喜用一只袖子擦拭着脑袋上的汗水,哭丧着脸,“奴才已经派人去请圣上和太医,主子您在忍耐一会,您可千万别出事啊,否则奴才的命就没了。”
楼钟玉一惊,原来电视剧里那些陪葬都是真的,怪不得他一醒来就看见文喜如赦大令的表情,原来是怕陪葬啊。
这皇上可真是残暴,死了一个妃子就要人陪葬,楼钟玉此时心底犯怵,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一辈子被困在这个冰冷的宫殿里,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先到的是邬乘御,他似一阵风来到楼钟玉的身边,看着楼钟玉在床上打滚眸中墨色翻涌,楼钟玉害怕的要死,可还是硬着头皮演戏去。
这皇上怎么一点也不担心,难道他根本不爱“原主”?
原主也真是可怜,那难道他就不可怜了吗?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就让他替原主活下去吧。
这皇上真渣啊。
身为皇上就可以肆意玩弄他人的感情了吗?
直到楼钟玉嚎累了,张太医才气喘吁吁的赶到,刚坐下还没休息片刻,就在帝王的视线下为最受宠爱的男妃诊脉。
“这……”
张太医欲言又止,只听邬乘御追问了一句,语气中听不出是喜是忧。
“说下去。”
“微臣无能,只诊断出玉妃娘娘近日火气太旺,有些积食……”
楼钟玉咬唇,死鸭子嘴硬:“就刚才痛了一会,现在不痛了。”
到后面他干脆在床上装死。
只听头顶上一道低沉的笑声,邬乘御坐在他的身边,摸着他的肚子,“也是,这昨日光是早上便用了不少,两块马蹄糕,四片雪片糕,一盘杏花酥,一碗甘豆汤,中午晚上更不要说了,怎能不积食?”
楼钟玉被说的脸越来越红,到后面才反应过来,瞪着大眼戒备:“你监视我?”
“圣上恕罪!”
楼钟玉这话一出,几乎整个宫殿的人都下跪,德元更是恨不得脑袋钻地上,怎么这小祖宗刚安分几年就又故态复萌了,这失忆真真是折腾人!
邬乘御并不生气,见了三年死气沉沉的楼钟玉,现在充满生机活力的楼钟玉反而更让他向往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