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玉妃娘娘有分寸,只听着一声:“邬乘御我、我受不住了,你再做我便要死了!”
一时间空间静谧的可怕,德元阴恻恻看着众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个儿可掂量清楚?”
“若是让杂家得知圣上闺房之乐传到别人耳中,尔等皆万死难救,可听清了?”
“嗻,小的们谨记在心。”
“是,奴婢们谨记在心。”
如此,房里停了动静,叫水了。
洗房候着的太监奴婢鱼贯而入。
第二日,帝王过分宠爱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一时间楼钟玉又成了众矢之的,后宫嫉恨的存在。
只恨皇后娘娘罚了玉妃在宫中抄写佛经,现下是连人都见不着,怎叫她们不恼不怒不嫉不恨?
帝王精力无限好,由着奴仆梳洗便去上了早朝,床榻上的楼钟玉露着两条光溜溜的胳膊,上面便充满可怖的青紫红痕,一觉睡到中午。
楼钟玉伸个懒腰:“唔……”
“哎呦!”
他是被疼醒的,身上酸痛像是被当成沙包被揍了一天一夜似的,一动弹浑身酸痛,文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楼钟玉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睡眼惺忪带着几分傻气。
“主子您醒了,可要用膳?”
楼钟玉昨晚被折腾到半夜,体力能量早就消耗殆尽,文喜一提,他就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一口气能吃一个大肘子。
楼钟玉眯眼,各式各样的菜单仿佛刻在脑子里,脱口而出:“清炖金钩翅,清汤龙须菜,水晶肘子,香酥鸭子,火腿鲜笋汤。就这些吧。”
“嗻,奴才这就吩咐厨房。”
文喜要走,楼钟玉又道:“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