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么卖力。
还那么有钱。
楼钟玉想了想问题还是出在邬乘宴身上,这狗男人真够可以的,他明明已经很避嫌了,没想到狗男人还是往心里去了。
他楼钟玉吃相再难看也不至于惦记有妇之夫吧……!
撤回撤回!
楼钟玉忘记自己他喵的还只是个妾呢!
反正他就是吃邬乘宴的颜,想跟他交个朋友,别无法想!
无奈之下他只能使出撒娇终极大法——哭!
这招他百试不爽,每一任男朋友都逃不过这一招,甚至他刚掉两颗泪珠子,男朋友就开始给他转账了。
楼钟玉站在原地静静的一动不动,没过一会就开始哭了,但是没有声音,给人一种很委屈很可怜的感觉。
文喜想要给主子擦眼泪,手还没碰到主子的脸,就被主子拦截了下来,只听楼钟玉咬牙开口:“别动。”
文喜默默收回手帕,站在楼钟玉身后。
德元感受到一道可怜的视线,立马躬身进里面,得了,工具人也是叫他当上了。
推开门,邬乘御正在看书,见进来的人是德元,只是一眼就将视线移到手中的书上。
德元思考一下措辞,趁着主子爷翻页的空档上前禀告:“圣上,玉妃娘娘还在门口。”
邬乘御翻页的速度一顿,随后神情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嗯了一声,
德元仔细揣摩了一下帝王的神情,见他没有丝毫不悦才继续道:“玉妃娘娘在门口哭的可怜,真真叫人我见犹怜,圣上不去瞧瞧?”
“哭了?”
德元见有眉头,立马添油加醋:“可不是,玉妃娘娘似乎已经知错,不吵不闹只是静静在外头站着,外头太阳这般大,奴才看娘娘额头上都是汗,若是中暑就不好了。”
邬乘御听了只是微微蹙眉:“打发他走。”
“玉妃娘娘不肯走,奴才想娘娘一定上想跟圣上亲口道歉。”
果然邬乘御松了口:“叫那蠢东西进来,免得中暑,又要说朕苛待宫妃了。”
“嗻。”
德元一喜连忙下去请人。
然后就收获了一个做工精致,分量不轻的大金镯子,德元放在手中摩挲几下,用手帕包着宝贝的放在胸口。
楼钟玉委屈的进去,行了礼后见人光看书不理他,楼钟玉撇嘴,然后慢慢的从底下钻到邬乘御怀里,邬乘御没阻止,楼钟玉知道他是默认,心中暗骂一句闷骚,继而继续爬着,然后小屁股试探的坐上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