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睡得很香,一觉睡到大清早,他蛄蛹着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意识不清楚,坐起来伸个懒腰喊道:“阿华,我要嘘嘘!”
等了半天没有人,楼钟玉猛然睁眼,看到周围的环境才想起来他已经迷路了,回不了家了。
一想到回不了家,见不到爱他的爹,娘,姐姐,阿华,吴叔,李婶,王妈还有好多好多人,他就难过的掉眼泪。
不过他没一会就止住了,因为他要去尿尿。
楼钟玉双手撑地撅起屁股起身,害怕有危险只敢随便跑几步就解开裤子方便,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方便完之后,楼钟玉肚子有些饿,可怜巴巴跑回男人那里,男人还没醒,他拉了拉男人的袖子吐槽:“真能睡啊,跟猪一样。”
楼钟玉手上的劲更大了些,怎么摇都摇不醒,他有点慌张的去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呼还好没事……”
楼钟玉摸摸那人的头,滚烫滚烫的,怪不得那么暖和,原来是发烧了!
楼钟玉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悠,在满是稻草的脑袋里终于想到了要先包扎伤口。
他有点害羞,跪坐在男人身边,小心谨慎的掀开男人身上的衣服,入眼的便是触目心惊的伤口,已经化脓发炎,看起来伤的有些时候了。
楼钟玉左翻翻右翻翻才找到自己的小香囊,里面有一个褐色的小瓷瓶,这就是金疮药,此刻楼钟玉无比庆幸他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