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坏笑,一屁股坐他腿上,双手环住邬乘御的脖子:“那臣妾心口疼,皇上看不看?”
德元啧了一声没眼看,立马退下回复采雨圣意,邬乘御喉咙里发出古怪的一声笑:“心口疼?”
“让朕摸摸就不疼了。”
说完邬乘御的大手就像一只灵活游走的大蛇,从楼钟玉的衣摆处钻进去,丝滑摸到楼钟玉的一整个胸部。
楼钟玉弯着腰躲避:“这是在御书房,光天化日之下,皇上你可别做什么不理智的事啊。”
邬乘御胸膛微微震动,楼钟玉抬头就看见男人笑的不能自已,好像是什么计谋得逞了一样。
楼钟玉龇牙咧嘴:“小人做派哼。”
邬乘御凤眸淡淡扫过楼钟玉的姿势,回怼道:“勾栏做派。”
楼钟玉要气死了,炸毛道:“哼,臣妾勾栏做派您就是买春客,谁比谁高贵。”
邬乘御瞧着怀中面容娇憨,身段较好的男妃,眼眸散出饿狼一般的幽光,他抽出自己手,抬着楼钟玉的屁股给他放在一旁,放下狠话。
“晚上再收拾你。”
“现在给朕老实坐着。”
说完邬乘御便将目光投放在堆成小山一般的奏折上。
楼钟玉瞧着专心致志,时而发笑,时而面目冷峻的男人,自己支着个下巴简单欣赏。
虽说性子冷淡,还花心多情,可是这身材样貌地位,哪一个不是佼佼者,楼钟玉只要自己保持一分清醒,将来能及时抽身就行了。
哎,宴王爷人就不错,看起来如沐春风,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专一不滥情的绝世好男人。
好男人有点残缺怎么了,不就是眼睛看不见嘛,他也可以当拐杖一心一意的照顾他。
只不过好男人都不流通的,一问一个名草有主,听说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妻子,那得是多么专情的男人啊。
不比他这坏男人好多了,此时楼钟玉只能小小的羡慕一下那个得到邬乘宴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