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下午接着去请,还请娘娘消消气。”
方辞兰的手撑着自己的头,两支长长的流苏钗就这么垂在紫檀桌上,而这仅是她头上最不起眼的两支。
只见方辞兰穿着艳紫色的海棠花衣裳,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像刮腻子那么白,头上更不用说了,几乎每个发包上都插着几支明晃晃闪亮亮的金钗,这金钗单拿出来都是个顶个的好物,只是毫无章法的放在一起,不仅没有相辅相成的感觉,反而显得累赘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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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桑冬无奈翻个白眼,这明夫人不愧是奴隶出身,眼光艳俗的可以,审美简直没有。
就这样打扮能吸引皇上才怪。
现在方辞兰将桑冬当做为自己出谋划策的军师,自己的脑子就像一坨摆设,一天也用不上几回,几乎全靠桑冬了。
方辞兰将藏在袖口的纸包往桌子上一扔,语气不耐烦道:“这皇上不来,本宫要这东西有何用。”
这里面是蒋英真给她专门调制的催情香,只是皇上不来,她自己怎么用!
都怪楼钟玉勾引了皇上。
桑冬垂眸,又给方辞兰倒了杯茶,“娘娘稍安勿躁,许是国事繁忙,圣上抽不出空来。”
方辞兰冷哼一声:“国事繁忙?这长乐宫的门槛恐怕都要被踏烂了,好不容易安分几天,又想着争宠,这下子连宫门都不出了,整天在被窝里想着怎么勾引皇上,下作。”
桑冬宽慰:“娘娘息怒,有太后娘娘的话,玉妃娘娘定不敢作妖,待到您怀上龙嗣,玉妃怕是要彻底失宠了。”
方辞兰被桑冬带入美好幻想中。
桑冬又若有若无的说着:“奴婢听说近日来长公主有些许咳嗽,食欲减退,还是请个太医给瞧瞧吧。”
方辞兰的猪脑子果然正中桑冬下怀,这时她眼睛一亮,手掌心拍在桌子上:“对了本宫还有屏儿。”
“福节,你去跟圣上说长公主病了,病的很严重,说屏儿想父皇了让他抽空来瞧瞧。”
这一次她一定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