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奎哥。”我点头,也给身旁沙发上的大伙儿递了香烟,就安坐在这包间沙发上,盯死了陈奎出去后、再次合拢了的包间门。
也只是一会儿,包间门便再次被人推开。
开门的是个西装革履,身形板正的墨镜男人,在推开门后便让开了身子。
随即,一个穿着写满寿字的唐装,双手背在背后,满脸笑容的男人,也钻过这包间门踏了进来。
我扫了一眼,便不由得有些意外。
因为这男人看着应该已经有五六十岁,两鬓斑白,眼角边的老年纹也完全褶皱。
这也不仅仅是因为他老,还因为他很瘦,那蜡黄的脸上双眼浑浊着,扬着的嘴角有些“憨态可掬”的模样,与村里那些“风中残烛”般的老年人、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可偏偏也就是他这幅模样,让我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不一般。
因为,此时不管是他的身后还是身旁,都围着我们青辉和陈奎叫来的伙计们,乃至陈奎本人,也就随着他的进入、同样进入了这包间,同样目不转睛地盯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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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面对我们这些伙计凶狠的目光,面对这一看就是练家子的陈奎,这老人竟一直保持着这“憨态可掬”的笑容,乃至从始至终来到我们这歌厅的,也就他和推门的西装男两人……
“各位,谁是陈辉呀?”老人依旧保持着笑容地看向我们大伙儿问着。
“我是。”我回得果断。
老人随即瞧向了我,笑着点了点头:“就是你们绑了小张,为什么呀?”
“您就是老海?”我反问。
“对对对,”老人小鸡啄米般点头,“我叫徐海,兄弟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