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不包括我被人偷偷干掉的风险。
我也终于相信了雷哥说的那个观点:要是覃三江出事了,覃帮会立刻土崩瓦解。
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扛起覃帮的大旗。
.......
从供堂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来到溜冰场,这些家伙果然还在喝酒。
面对邀约,我摆摆手拒绝了。
在宴会上我至少喝了两斤白酒,又在供堂里喝了几壶茶,现在胃里才好受一点,肯定不会接着喝了。
坐在阁楼的沙发上,我回想着雷哥说的话。
怎么说呢?
我混江湖就是为了挣钱,为了出人头地,为了不被人肆意欺负。
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我也有自知之明。
上个世纪,在港城出现了多少枭雄?
最终笑到最后的,屈指可数。
雷哥说的对,人得信命。
命里有,谁也抢不走,没有,抢也抢不来。
一代枭雄固然令人向往,但平平淡淡的生活同样也不错。
现在的我也算小有成就,要是能一直维持这样的生活状态,我还真不想当什么枭雄。
晚上帮雷哥打理溜冰场,白天陪着堂嫂吃吃饭,没事和杨盈盈打一炮,上班调戏调戏杨梅,简直不要太爽了好吧?
.....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拎着装有笔记本电脑和复读机的手袋,来到了一楼。
虽说现在的滘镇已经太平了,但谨慎这个东西,有总比没有强。
在两次转乘之后,我再次回到了公寓。
“嫂子,开门!瞧我给你买了什么。”
“哦,来了。”
过了半分钟后,房门依旧没有开。
我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搁到平时,最多几秒,堂嫂就会将门打开了,今天怎么回事?她明明回应我了啊。
就在我二次敲门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
看到堂嫂之后,我顿时察觉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眼神躲闪不说,额头上......像是有什么东西。
我立马将头凑到堂嫂跟前,看清额头上的伤口后,我顿时暴怒,“怎么回事?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