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办法吗?前段时间我要在家里照顾伤员,没空吗?这不是找到空时间就来这里了,现在过得怎么样?”
“至少能吃饱穿暖,不再挨冻了。”
九一把一包银针丢在了何老的桌上。
“干什么?送给你就是你的了。能找到一个你这样厉害的传人,他真是物超所值了。”
“行了,何老你也是一个用真高手,这套银针你也已经用惯了。我一个用真的生手,哪里真的可以用。我还是接受你的遗物吧。”
何老摸着这一包银针,眼眶有些泛红,这套银针也是他师傅传给他的。最初来自清朝的宫廷御医。一代一代传下来,直到到了他师父那里。
“你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但你说的话要说到做到,可要接受我的遗物。因为我希望这套银针也能在你手里面发挥它的作用。不要蒙灰,落得像我前一段时间那样的下场。幸好有你。”
“师傅,外面来了个病人,他的病情我确诊不了。 ”两人聊着话,冯锦程焦急的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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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师傅,我没有要收徒弟的打算。你一个学西医的,叫我什么师傅?”何老嘴巴上说着,人也跟着行动了起来到了外面医疗室。
一名身材高大如松,皮肤黝黑似铁,但脸色坚毅刚强的士兵现在脸色苍白如纸,汗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的流着,唇都咬烂了。拳头死死的抵在右边肋骨下。全身颤抖着忍着疼痛。
“你初步诊断是什么?”
“这地方他疼的这么厉害,应该就是急性阑尾炎。”
何老对士兵进行全身一系列的检查后道:“比急性阑尾炎更重,他这已经是阑尾穿孔。”
“那怎么办?我们这里根本就做不了手术。就算现在把他送往总军区医院,时间上也恐怕来不及,再加上这一路的颠簸……”
这时外面急走进了几名军官。其中三人九一认识。龙弛,周豪,白政委,另外还有两人他就不认识了。
听到他们的述说才知道原来这小伙子是二团的,正在和一团的比赛。结果打着打着这小伙子突然就躺在地上,脸色发白了。
二团团长很是焦急。这是他们二团最厉害的一个。虽然没有龙弛那么出色,但也差不了多少。
二团团长田胜急的问着冯锦程:“医生,杨青刚这是什么病,能治吗,要多长时间。”
冯锦程被一连串的问话弄得都不知道该回哪去才好。这人说话就像他们开机关枪似的。嗡嗡嗡的往外吐。口水都快喷他脸上了。
这好几个人赶忙把田胜往后拉了一点:“田团长别急,你先听医生怎么说。你这一连串的问话,让人家医生怎么说?”
田胜闭了闭眼睛:“医生,对不起,杨青刚对我们团太重要了。”
“这个病说大不是大,但是很急。那必须得做手术。阑尾穿孔这个你们也应该听说过。”
“你直接说怎么移吧,如果这里医不了就赶忙去了总军区医院里。”
“去军区医院你们现在也带不了他,就这个路一路颠簸过去,人就没了。”
“那你们说吧,你们现在的诊断是怎样医治的?”
“这位团长我先说,我会尽全力医治你这位士兵,但我也是刚来的新医生,学的也是临床手术,但是一个人我也做不了。现在咱们这里来了一位技艺高深的中医。这台手术需要我们两个人完成。”
“既然现在这是唯一的方法,那你们就动手吧。”
冯锦程拿出了两份文件让田胜签字。
“什么意思?”
“任何手术之前都有这样的流程。我说过我也会尽全力,但是任何手术都有风险的。”
田胜也知道这个规矩,他们军中也一样,他捡过桌子上面的笔,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老看见了九一站在门口。他立马有了一个主意。也想看看这丫头的医术到底有多高。他听冯锦程说过,九一把一个五脏六腑受伤不轻的人都给救了过来。依他的诊断,那人是活不了的。
“九一你给出出手吧,听说这个年轻人还不错。打多了麻药对这些人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好,能不用还是不用。”
九一把了一下脉,按了按患者犯病的地方。抽出了何老师手上的银针。眨眼间戳上了6个地方。银针尾部的光亮还在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