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也就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她明白不能再犯而已。
“爱听听,爱谁谁,反正就这样了!”
王迎璋站起来,颇有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气势:“我累了困了,要休息了,接下来要怎么样你自个想,我不管了!”
王迎璋带着怒气起身就往外走。
崔函之无奈,只能跟着起身,让人就在乐然居给她收拾了地方歇息。
王迎璋母女虽然极少回来,但崔府却依旧有为她们母女专门准备的院子房间,专门打理侍候的丫鬟婆子,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崔函之根本不敢让她离自己太远。
对此,王迎璋倒是很无所谓,她确实很累了——
昨夜半宿没睡,今日又一直在盘算,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
这让如今这具身体只有个十岁的孩子的身体倍感吃力。
看着王迎璋神态自若、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的躺下休息,崔函之也是服了。
但他却只能交待了福妹和另外两个丫鬟好生侍候,而后慢悠悠的转回花厅。
看着早已经僵硬却依旧没被挪动的崔安父子,叹息一声:“福才,璋儿刚刚说的那些你都听着的……你怎么看?”
崔函之话音落下,一身紧身劲装的男子突兀的出现花厅之中,他平凡无奇的脸上带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主子,这件事情秀姑也掺和其中,小的回避会比较好!”
“你回避作甚?”
崔函之看着王福才:“如果连你我都不信任、不敢信任的话,我还能信任谁?”
“主子,小人……”
“你应该知道,你和崔安甚至王贵才都是不一样的。”
崔函之看着王福才:“一直以来,所有的事情我都不曾瞒过你。”
“王贵才知道崔安不知道的,你知道;崔安知道王贵才不知晓的你知道,他们两个都不知道的你也知道……”
“如果连你都不能信任的话,我想这世上再无任何人能让我信任了。”
“但是,秀姑……”王福才眼中闪过痛苦之色。
当年那锅加了料、令人一辈子不举的汤药不仅崔函之喝了,他也喝了。
所以,和崔函之一样,他也只有秀姑这么一个孩子。
“秀姑是秀姑,你是你,就算你是她爹,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也不能将你们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