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盈盈的:“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把你们的嘴巴给堵上了吗?”
“不是因为我嫌吵,而是我担心,担心有那种胆子小的,不等我做什么,就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有用的没用的、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交待了!”
“那会让我错失一个折腾人的机会!”
“那得多无聊多无趣啊!”
“所以,你们啊,都别费脑子去思考怎么辩解、如何脱罪了,省省力气吧!”
“行了,就说这两件事情!接下来……”
“崔卌~”
“小的在!”
“除了禁不起折腾的,其他人按男女分为两组,全都给我找地方挂起来!”
“没有合适的树,挂柱子上、挂门头上、再不济挂墙上……”
“是,主子!”
说是挂,只是挂,不是吊。
简单地说就是把手绑起来,而后在上方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拴起来。
上方什么位置呢?
就踮起脚尖手不会被勒的位置。
想要站的轻松,手就会被勒得很疼,想手不疼,就得踮起脚尖,但这样的话,人会很累。对于养尊处优的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惩罚了。
至于说那些护卫和疑似习武的,则是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而后双手着地的倒挂。
男的不是挂在院子的树上,就是柱子上或者干脆在墙上敲个钉子挂上,女的和不满十岁的孩子被集中在花厅——为这个,崔卌还特意调来十多个力气很大的粗使丫鬟婆子。
“沄丫头,这是不是太折腾人了?”
暗卫和护卫们才开始执行“挂”人的命令,王蕴之就满眼不忍心的开口阻拦,但……
别说王沄带来的崔卌等人,就连王甲留下的那些暗卫都不听他的。
他们可都是被王奕之刻意、边缘化、闲置起来的,他们对王奕之没什么好感,对王蕴之……就算有好感,也极其有限。
所以,他只能好声好气的准备与王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是的呀!”王沄满意的看着全部都被挂起来的人:“子路堂伯没看出来吗?我就是在折腾人的呀!”
她一脸无所谓的笑容,这让她更显得残忍:“反正只要折腾不死,就往死里折腾,真要折腾死了……”
她认真的想了想:“我自会向曾祖父请罪,不会连累堂伯的!”
王蕴之忍耐的闭了一下眼:“沄丫头,都是自家人,用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