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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谋事不密,曾祖父交待的事情还没办成,就把王家二房并不算多的产业和财富夸大数十倍告诉临川王……不到两年,您就能成为他身边的第一人,您怎么就不明白他是何秉性呢?”
“奢靡成性、贪得无厌,还有……司马家一脉相承的凉薄。”
“虞家横插一脚,定西王出尔反尔,胡建武欲图不轨……是您行事不慎、谋事不密造成的,这以后可能有的、源源不断的麻烦也是您带来的。”
“谁闯的祸谁来收拾善后,天经地义!”
“那么,太守大人留在宁州,以宁州太守和长辈的身份,为二房、为我这个侄孙女挡去不必要的麻烦也是理所当然的……您说可是?”
黎洛明眸色沉沉的看着王沄:“如果黎某拒绝呢?”
“拒绝就拒绝了呗~”
王沄浑不在意的笑:“我呢,也就只是那么一说,您乐意最好,不乐意我也不强求。”
“不强求?那小女她们呢?”
“某拒绝了你,你能不为难她们?”
黎洛明又问了一次,他不相信有人质在手,王沄会什么都不做。
“为难令千金?”王沄一脸不解:“这话从何说起?令千金到宁州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连见都见不到,谈何为难?”
黎洛明立刻听出话外之音:“沄姑娘这是想否认小女她们在你手上?”
“她们本来就不在我手上啊~”王沄伸出手,纤细、瘦弱的手:“太守大人,您看,我两手空空啊~”
黎洛明不想与王沄讨论此“手上”非彼“手上”,他冷声警告:“沄姑娘,做人做事可别太绝了~”
王沄轻笑:“太守大人放心,我自觉得为人处世还是不错的。”
“对了,令千金和令儿媳对我来说是长辈也是远客,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尽一尽地主之谊,至于说如何尽……”
“太守大人,您看看我身边这两个郎君……”
王沄笑吟吟的指了指抚琴的琴画和泡茶的墨弦:“他们是武安郡董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和他们相比,李墨就是一滩烂泥。”
“如果有机会,让他们去侍候令千金和令儿媳……您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