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莲凝视着儿子肩膀处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与疼惜。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鹤南玄的脸颊,柔声回应道:“孩子,你就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会让她知晓此事呢?万一真把她吓得病倒了可如何是好。这次刚一听到消息的时候,着实把我们都吓得不轻啊!谁能想到在咱这片土地上居然还会出现枪支这种危险物品呢?”
鹤南玄微微皱了皱眉,解释道:“那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罪犯,而是一个心思缜密、狡猾多端的杀人犯。估计他早就料到自己迟早会有落网的一天,于是早在很久之前就费尽周折地托关系找人购买了一把猎枪。
不过所幸这家伙枪法实在不怎么样,打出来的子弹偏差极大,所以我这伤势嘛,其实也就跟普通的烫伤差不了多少啦。”说到这里,鹤南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试图以此来宽慰母亲那颗始终悬着的心。
鹤南玄看着家人关切的眼神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们。
“看来啊,等我回去之后,必须得跟柱子爹他们严肃认真地讲讲这猎木仓的保管问题啦!如今咱们这里虽然有护林员大队,但那些老式的猎枪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万一要是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给偷走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呀!”鹤大山一边说着,一边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要知道,鹤大山对东北地区拥有猎木仓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想当年他还年轻的时候,也曾跟着其他人一起上过山打过猎呢。
那个时候的狩猎方式可比现在要简单粗暴得多,直接扛起猎枪,瞄准目标,然后“砰”的一声,就能在野猪身上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来。
一想到这儿,鹤大山不禁摇了摇头,感叹时代真是变了。
与此同时,苏青靡正骑着自行车飞速前行着。她感觉夜晚的气温越来越低了,冷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于是,她赶紧从挎包里掏出一条藏蓝色的羊绒围巾,迅速将其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美观与否了,保暖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两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仿佛脚下踩着风火轮一般,风驰电掣般地赶回了青山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