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连侍妾都不带的,就像汉州刺史黄琬。
只不过,这个黄琬到了汉州之后,先后纳了十几房小妾,属于更过分类型的。
王元龄来到书房,里面正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在悠闲地品着茶。
这个年轻男子,是吏部尚书王天行的长子王元焕,在御史台行走。
圆台王氏的辈分,是天元地阜人杰。
见王元龄来到,王元焕立即就放下茶碗,站起身来,向王元龄拱手见礼:“小弟见过兄长。”
王元龄也立即还礼:“贤弟无须多礼,请坐。”
二人先后坐下,婢女给王元龄奉了茶,又给王元焕续了茶水,退出了书房。
王元龄喝了一口茶之后,将茶碗放下,笑着问道:“贤弟来之前,怎地不让人送个口信,为兄也好迎接一下。”
王元焕呵呵一笑:“小弟此来,奉父亲之命,算是突然造访,未曾来得及通知兄长,还望兄长见谅。”
“而且,小弟听说兄长来到燕州之后,殚精竭虑,日夜劳累,兢兢业业,着实也不想打搅兄长。”
“尤其是,燕郡王殿下新亡,燕州百姓多有人认为此事是我圆台王氏所为,是兄长一手策划,小弟自然不敢大张旗鼓来燕州了。”
王元龄已经明白王元焕此来的目的了,当下便不动声色,淡淡一笑:“是非者,当时则迷,而事后必清,无妨。”
“燕郡王殿下为大楚国立下汗马功劳,深得当今陛下喜爱。”
“如今,燕郡王殿下突然遇刺身亡,乃我大楚国之巨损也。”
“试问,当今陛下岂能放任凶手逍遥法外,必然会全力缉查,以慰燕郡王殿下在天之灵,亦能给燕州百姓一个交代。”
“等此事大白于天下之后,燕州百姓岂能再误会为兄呢。”
“贤弟说说,是又不是啊?”
“叔父突然差贤弟前来燕州,必然是担心此事会对为兄有莫大影响,故而想提醒一下为兄,为兄自然明白,当多谢叔父。”
“不过,还请代为转告叔父,请叔父无须担心此事。”
王元焕微微皱眉,他总觉得王元龄刚才的表现和言语有些怪怪的,但却又十分得体,让他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但王元焕没时间再去深思此事,低声对王元龄说道:“父亲让小弟给兄长带一句话:寄语元龄,当用最短之时,掌控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