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人的对话，许力这才知道，原来是周惠敏啊。

他对这位知道的不多，也就知道首《最爱》，为人好像很低调的样子。

嗯，好像和卫斯理的傻儿子有过些什么。

至于卷发男陈德章，完全没有印象，估计也是个小角色，看他玩的一点儿节制都没有，动不动就上头，估计也没什么前途。

他没理那仿佛已经被玩坏的陈德章，走到旁边的一间房里，一个叠码仔恭恭敬敬的站在这儿，双手奉上了两张契约。

“力哥，这是周小姐签的那份，一套九龙的住宅，我们借了150万，还有一张是陈德章的，我们借了100万。”

许力只收下了周惠敏的那张。

“这张你留着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跟周惠敏没关系，别去骚扰她就行了。”

“是是是，您放心，我们都有规矩的。”

许力听着不置可否，狗屁规矩，泼人油漆，贴大字报的规矩？

他要是不说这一句，收不到房，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呢。

摇摇头，这种灰色行业，他是没法管的。

收了借条出去找了一圈，发现周惠敏趴在一处栏杆旁，正压抑的哭着呢。

“呐，给你。”

周惠敏听到那可恶的声音，抬起头来，瞪着许力。

“你是来嘲笑我的？”

“嗯，你挺蠢的。”

“哼，要不是你，他也不会玩那么大！”

“嗤，这话你也信？好了，我不跟你争，这东西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什么？”

周惠敏接过那张眼熟的纸，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哪来的？”

“我拿筹码换来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