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吴伟眼神躲闪,语气不坚定。
“不,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开出租车的,我能得罪什么人。”
从表情,到语言,都证明他在说谎。
徐尧和同事对视一眼,同事开口呵斥道。
“没得罪人,人家能来砍你38刀?说谎都不打草稿!别以为你受了伤就是弱势群体。你现在不想说也可以。就等出院了去看守所吧。”
“在看守所待几天,什么都说了。”
徐尧开腔了,语气温柔的道:“他也是受害者,害怕是正常的。”
安抚吴伟一句后,他继续道。
“事到如今,你只能选择相信警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警方一定会调查到底的,大过年的,咱谁也别给谁添堵。”
“你就直说吧。”
“反正你现在不说,以后进了看守所还是得说,何必遭那个罪呢?”
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吴伟一副瑟瑟发抖,被吓坏的模样,在威逼利诱下,他小声儿的道。
“我,我是开黑车的,从春市到三合县这段路的黑车司机,我们……经常勒索乘客财物,不过我们收费也不高。”
“也就一百块钱。”
“一百块钱还不多???”同事呵斥道:“大巴车才28块钱,火车12。你们一口价一百?”
吴伟缩着脖子,按照于平安给他设定好的第二步。
卖惨!
他哭诉道:“没办法,我没学历没能力,开车是唯一的手艺,开出租车一年到头来赚不到几个钱,如果出一次事故,就啥都没了,我就是想赚点钱吃饭。”
“我就是个帮忙开车的。”
同事咬着腮帮子,对徐尧道:“这群黑车司机可黑了,过年前我丈母娘被骗过一次,说好了50块钱送到家,结果到高速路口换了一辆车,50块钱给了前车司机,车开到一半又叫付钱,再给50才能走,不给钱就赶下车。”
“大晚上荒郊野岭的,我丈母娘已经60多岁了,还在高速上被赶下去。”
“这群混蛋,我早就想收拾了。”
黑车的事儿,徐尧也有耳闻,但这群人一般混迹在春市一带,气焰嚣张,偶尔派人去打压,这群人就消停一段时间,一旦松懈下来又跑出来,像下水道的蟑螂,打死一批又出来一批。
他看向吴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