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多,街上的人非常少,除了时不时经过的巡逻队员外,贾明德他俩居然一路上没碰上个旁人。
夏季的晚风非常凉爽,贾明德抱着妹妹回到了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闫埠贵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粘火柴盒。
闫解成才7岁,但是已经能够熟练的粘火柴盒了。
粘火柴盒,锤瓜子,绞麻绳都是当时常见的补贴家用手段,粘火柴盒虽然简单,但是粘一箩筐,上千个,也就只能赚2块7毛钱,也是个辛苦活。
“闫大爷好啊!”贾明德礼貌地打着招呼。
自从贾明德来到四合院里,虽然这里面的住户他没见全,但是几乎每个住户都知道,四合院里来了个贾东旭的堂弟。
“东旭堂弟,你叫贾明德对吧?”闫埠贵思考了半晌,这才记住这个名字。
闫埠贵媳妇笑道:“明德,你这模样真俊啊,一点也不像在村里种地的。”
贾明德笑道:“大娘,你说对了,我小时候跟着师傅去学医,确实没种过地。”
“呀,那敢情明德你还是个郎中呢?”闫埠贵媳妇惊讶道。
“你个婆娘乱叫什么,那要叫医生,不是郎中,现在是新社会了。”闫埠贵粘好一个火柴盒后,问道:“明德,你来了有两天了吧,可找到工作了?”
“闫大爷,我这今天刚出去找,不过我有信心能尽快找到工作。”贾明德自信道,月亮的银光洒在他刚毅的脸上,轮廓分明,显得格外英俊。
闫埠贵媳妇笑道:“哎,我要是有个女儿多好,明德你长得真俊啊,真想跟你拉亲家。”
尖嘴猴腮的闫埠贵听了立马不高兴了,当下说:“男人长得俊,没什么用处,重要的要能养家,要不然还得连累老婆孩子一起受苦。”
闫埠贵媳妇不乐意了,发牢骚道:“你长得不俊,还不得我们一家晚上粘火柴盒才能补贴下生活吗?既然都是穷,为什么不能找个俊点的男人,至少看的舒坦。”
“胡闹!妇人之言!”闫埠贵脸绷不住了。
“哈哈哈!”一旁的贾依依笑出了声,显然他懂了闫埠贵媳妇的嘲讽了。
“这女娃子多大了?”闫埠贵转移话题,问向贾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