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给大家备着的钱,只不过是先放在我这里而已。”
他们几个人明白了,反正也知道闫埠贵的家,不怕他卷款而逃,众人也就同意了。
一上午赚了14块钱,闫埠贵心里乐开了花,至于那10块钱的发展基金,他直接算成了自己的收益。
这一次知名度打出去了,在街上抬棺的时候,不少人上来咨询,闫埠贵都记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准备以后吃完晚饭,时不时去他们家门口转转,看看是不是死人了,要是死人了,立马给推荐自己的丧葬业务。
闫埠贵盘算的,一个月也不用,干成十笔买卖,他就能赚140块钱。
这直接原地起飞了,就是不知道娄半城一个月能赚几百块钱,以后有机会要跟娄半城比划比划。
闫埠贵此时已经膨胀了,他甚至想好了自己以后的名号,就叫闫全城。
到时候整个四九城,都是他闫埠贵的产业。
想到这么多产业,自己却只有一个孩子,他顿时慌了。
“不行啊,这偌大的产业,只留给闫解成一个人,没兄弟姐妹帮衬,他要是给败了怎么办?”
闫埠贵急了,立马开始新一轮的造孩计划,准备多生几个孩子。
而且下定决心,要严格教育闫解成,让他不至于成为一个败家玩意。
在雇主家吃完白事席面,把钱一份,闫埠贵便回到了学校,因为他把上午的课,都调换到了下午。
结果一进学校,所有的老师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些不自在。
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张校长把他叫进了校长室。
“张校长,你找我什么事啊?”闫埠贵有些拘谨,要知道这校长刚来还没一年,他还不熟悉。
“闫老师,别紧张,先坐下来。”
“谢谢校长。”
闫埠贵终是坐了下来,看着对面严肃的张校长。
张校长踌躇了半晌说道:“闫老师,你结婚多少年了?”
“得十多年了,怎么了?”
“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