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他们没有去偷窃贾明德妹妹的钱财,那么王干事极有可能会做出更有利于他们的决定。
想到这里,刘海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只见他高举右手,然后猛地用力一挥,手掌如铁锤一般重重地砸落在刘光齐的脸颊之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刘光齐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爸,你打我干嘛?”
他一边用手捂住被打得微微发红的脸庞,一边满是委屈和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怎么?你还有理了?
谁让你偷贾明德妹妹的压岁钱的。
没有你搞出这件事,我们今天就能把贾明德给收拾了。
都是你的错。”
刘海中话音刚落,那蒲扇般的大巴掌便如雨点般继续落在刘光齐瘦弱的身躯之上
。只听“啪、啪、啪”几声脆响,伴随着刘光齐杀猪般的哀嚎声:“啊!爸,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隔壁许富贵家中亦传来了许大茂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爸,你打我干什么嘛?”
相比起刘光齐来,许大茂明显要狡猾许多——许富贵刚刚扬起手,他便像只泥鳅似地迅速开溜;待到许富贵扑上来时,他又再度闪身躲开,并绕着客厅中的八仙桌与之周旋起来。
如此这般几个来回下来,许富贵累得气喘如牛,不得不停下脚步大口喘气,嘴里还骂骂咧咧地道:“许大茂,你别跑!刘光齐他们讲偷贾明德妹子钱那个坏主意是你最先想出来的。
你个臭小子,年纪轻轻就学坏,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不得行!”
许大茂却对父亲的斥责毫不在意,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道:“爸,这事怪不得我撒,还不是因为你给我的压岁钱太少了。
你要是多给点,我未必会去搞这些名堂。”
闫解成也不好过,在家也被闫埠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