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哪能受得了这个气,立刻回怼过去:“嘿!你可别乱说啊!这辆车可是咱们易中海厂长大人购置的,虽说不是我本人所有,但身为轧钢厂大家庭中的一份子,我深感无比自豪与荣幸啊!”
“哟呵,真是够牛掰的哈!易大爷这会儿可没在这儿呢,你倒是先拍起马屁来咯。不过嘛,有一说一,不得不承认你这家伙嘴上的功夫的确挺厉害呀。”
贾明德半是戏谑、半是赞赏地回应道。
要知道他自己好歹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厂长,心里头多少还是觉得手底下要是能有个像许富贵这样嘴甜会奉承的人也挺不错的。
许富贵一脸淡定地看着贾明德,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动怒,反而平静地回应道:“罢了罢了,贾明德,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不过是在眼红我罢了。
你区区一个小厂之长,岂能与我同日而语?”
贾明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开口问道:“哟呵,许大叔,您这会儿匆忙归来,莫不是又跑去购置礼品献给那位易大爷了吧?”
许富贵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贾明德猜透了心思,不禁有些着急地回答道:“哼!此事无需你多嘴干涉。”
然而,贾明德却不以为意,继续调笑道:“哈哈,许大叔啊,依我所见,您这阿谀奉承的套路可不大对劲哦。”
“何来不对之说?”许富贵眉头微皱,疑惑地反问。
贾明德轻摇手指,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您想想看,以易大爷的财力和地位,他还会稀罕那些寻常的礼物吗?
说实话,他如今最为渴求的并非物质上的馈赠,而是一个能继承香火的儿子呀。
依我之见,您不妨考虑一下干脆认易大爷作义父,如此一来必定能够讨得他老人家欢心。”
许富贵听闻此言,先是气得七窍生烟,认为贾明德简直是在戏弄嘲讽自己,但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对方所言不无道理。
虽然自己不适合认易中海当义父,但自己的儿子许大茂或许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经过一番思索后,许富贵决定不再与贾明德纠缠不休,而是打算回家同儿子商议此事。毕竟许大茂乃自家血脉,即使只是让其充当易中海名义上的儿子,似乎也并无损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