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柱子为此还背上人命,宋家人怕是不会放过她们。
想到这些,苏玉儿手脚冰凉,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在地,望着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突然灵机一动,抱着孩子痛哭出声。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岂图用哭解决问题,让那些头脑简单的百姓,为其说话,好叫县令大人有所顾忌。
还真有那头脑简单之人,撇着嘴小声叨叨,“县令大人这是要指鹿为马?”
也有头脑清晰之人,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不懂不要乱说,县令是那样的人吗?那两人肯定有什么,否则不会如此心虚,正常人被冤枉,早就站出来大声理论。”
“言之有理,咱们接着看,如果丁氏是为了妇人,不是应该杀掉她夫君,才能与其双宿双飞吗?”
“说不定人家就是如此打算的,只不过这两天没机会罢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宋兴脑袋嗡嗡作响,不敢相信苏玉儿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为了娶到她绝食抗议,而今才过去几年就变了心,与旁人牵扯不清。
“呀,他这是给别人养孩子,也不知那孩子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那孩子一看就不像他,肯定是杀人凶手的呗。”
耳边是众人不怀好意的声,还有看好戏的目光,宋兴摇头否认,大声反驳,“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
自从在府城被人玩弄过后,对女色再也提不起兴致,就算有,也是非常勉强。
本以为此生无法有后,不想娘子却怀孕了,虽说不是他所期待的儿子,总归是他的血脉。
而今却发现,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几乎丧失那方面能力的他,如何接受的了。
方才一直没说话的宋士文,哪怕丁氏死了,也是一脸平静的他,这会儿脸色黑沉,不管哭泣的苏玉儿,上前将孩子从她怀里扯出来。
盯着孩子的脸仔细观察,与地上跪着柱子比对,不看不知道,如今瞧着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