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满朝文武就死一样的寂静了。
因为要是说有什么山贼草寇什么的不知道丹书铁券,对柴进做了什么,那还好办。
可干这事情的人偏偏是个沧州府尹杜充,朝廷的命官,而且还无视丹书铁券的效力。
不对,还不光是单单只是在质疑这丹书铁券的效力,他还干了一个事情,就是说这丹书铁券是假的。
这罪过可够大的了!
而杜充这个人,在朝廷上都大多数人都是知道他的,杜充为人喜好功名,生性残忍好杀人,缺少谋略。
历史上,金人南侵,从燕地而来寄居在沧州之人很多,杜充忧虑他们是金人的内应,于是不论男女老幼全都杀害。
而满朝的文武大臣也都知道,这杜充可是四大奸臣那一党的人,这下子事情可要向着不可控的那一方面发展了。
“荒唐!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高俅知道现在不管这件事情牵不牵连到他的身上,那都不能保持沉默,于是就开始了巧舌如簧的颠倒黑白。
“柴宗,你口口声声说那沧州府尹杜充藐视太祖皇帝御赐丹书铁券,可有证据?”
高俅心说,按照柴宗所说,当时在场的应该是只有柴进的庄客和当地的兵马,那杜充的兵马自然会是和杜充统一口径,而那柴进的庄客,自然可以说他们的话不算数。
“高太尉,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证人?”
柴宗对高俅就是一笑。
高俅心说不好,难不成在场还有别人?
他对于这件事情的内情不是听不清楚,而这件事情的主谋要属蔡京老贼,而这杜充这个人人也是蔡京的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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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又不在,高俅自己估摸着没有证人,因此才敢说出这句话,没想到有证人。
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埋自己吗?
“万岁,老臣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老太师韩忠彦站了出来。
这位老太师韩忠彦可是德高望重的人,在朝堂里面的地位可是不低的。
他可是北宋宰相,魏郡王韩琦长子。
韩忠彦去世后,年七十二,后谥“文定”。为昭勋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韩琦为相十载、辅佐三朝,为北宋的繁荣发展作出了贡献,与富弼并称“富韩”。
没错,就是这个东华门唱词的那位韩琦,在处理狄泉上有问题的那位。
韩琦去世,享年六十八岁,神宗亲撰“两朝顾命定策元勋”之碑,追赠其为尚书令,谥号“忠献”,并准其配享英宗庙庭。宋徽宗时追封魏郡王,至清代,更先后从祀历代帝王庙及孔庙。
所以,要是说四大奸臣他们四个权倾朝野是可以的,但是这位韩老太师才是朝堂上踩一脚震三震的强人。
而韩老太师对于这四个祸国殃民的奸臣,自然是十分的看不惯,但是他也已经老了,对于朝堂里面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也早就没有了他年轻时期的那种想法和精力。
所以,在很多时候,他也是比较无奈的,虽然看不惯这四大奸臣,但是也没办法完全把他们赶出朝廷去。
但是,对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韩忠彦觉得这件事情必然是涉及到四大奸臣的,而且很有可能搞垮这四大奸臣。
哪怕是不能把这四大奸臣一股脑的都给打包的给弄出这个朝堂,那也起码要把这几个祸害扳倒一两个。
这样起码在后面对付这四大奸臣上面,少一个奸臣就更容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