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也就意味着,现在给林峰扣帽子的人并不一定来自安源县,而就是李宝军自己。
想到这,林峰忍不住再看向李宝军。
但哪怕心理分析猜到了这些,他也不能当面质问。
随即心思再次快速思索,李宝军将这样一个严重的大帽子甩出来,到底是想要对自己表达什么。
然而林峰想不出来,以李宝军的身份,这样对自己到底有什么想法,又出于什么目的?
若是其想针对自己,那还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情吗?
根本用不到这样大费周章。
这些说时迟,其实都是眨眼间的内心思绪。
此刻见李宝军目光质问的凝视着自己,林峰知道想不明白,也得硬着头皮先解释。
“书记,这个事情,是不是搞错了?正如您说的,我这刚做上镇干部,连临清镇都没整明白呢,怎么可能会自不量力,且犯忌讳的去越级插手整个安源县的管理。”
“再说了,我就是个小小的乡镇干部,在临清镇可能还有点权力,可在整个安源县,谁会把我当回事啊?这一定是误传,搞错了。”
然而,林峰这样的回答,李宝军并不买账,仍旧阴沉着脸,继续质问道,
“是吗?搞错了?我看未必吧。你不是这次去省城参加招商活动,接洽了江北大学农学院想要在你们临清镇投资设置农林实验基地的项目吗?我怎么听说,你当众说是要将这个农林项目实验基地项目做成整个安源县的重点项目,然后开口就要全县的各乡镇配合你啊?”
“你是临清镇的干部,谁给你的权力,敢对安源县其他乡镇提这样的要求?”
再次听到李宝军了解的这样详细,林峰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其肯定是有渠道和方式,随时能了解掌控着安源县的各种情况。
同时也意识到,既然李宝军能了解到这些,那也就肯定也知道鲍海龙和郑义山的态度,是支持他这个建议,还当场用特别扶贫小组副组长的身份,配合他,帮他解围的情况。
那么现在这个质问,就更明显并不是针对此事,是另有目的了。
想到这,林峰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道,
“书记,将北大学农学院农林实验基地的事情,确实有。关于利用好这个基地,不仅要为临清镇,还为整个安源县打造一个农林业发动机,着力发展农林经济的建议和想法,我也确实提了。”
“但这是因为在此之前,鲍海龙书记跟我单独沟通过,要在我们安源县,根据临清镇这边路桥扶贫项目的经验,成立一个特别扶贫小组,把这个路桥扶贫项目推广到全县所有乡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