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莫歪着头说：“爸爸，我觉得你对我有刻板的性别偏见。”

“为什么男孩子就不能留长发，穿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

“虽然小莫是男孩子，但也不妨碍小莫打扮得美美的呀。”

“咳咳咳……”

“好吧，是爸爸错了，以后再也不说这个了。爸爸尊重你的审美！”

“爸爸你放心，小莫虽然喜欢女孩子打扮，但小莫也喜欢女孩子呀。小莫绝对是纯纯的男子汉！”

好好好，女装大佬是吧。

张宏心里冒着冷汗，觉得自己好像搞砸了，就不应该给莫斯添加红后的核心代码。

害的他误入歧途越走越深……唉算了，反正影响不大，他又不需要讨老婆，他高兴就好。

……

地球，魔都某医院。

“妈妈，你什么时候可以病好啊？”

“你都好久没有陪我玩了！”

病床前，一个两三岁的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朝着病床上的女人撒娇。

脸色苍白的韩朵朵摸着刘启的小脑袋，带着笑容温柔地说：“快了。妈妈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到时带你去海边玩。”

“刘启，肚子饿了吧？走，外公带你去吃生煎包。”

“好吧，我要吃十个！”

小孩子走了，病房里重新变得静悄悄的。

刘培强坐在妻子病床边，默默地削好苹果，递到妻子嘴边。后者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咬了一口，接受投喂。

“吃不下了。”

吃了几口，韩朵朵说。

刘培强默默把手收回来，三两口啃完了苹果，连果核一起吞进肚子。

“……培强，别难过。现在科技发展那么快，说不定过两年我这病就能治好了。”韩朵朵强颜欢笑道。

刘培强用力点点头，迎着妻子的目光，坚定地说：“你好好休养，放心，家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儿子和咱爸。”

“……辛苦你了。”

韩朵朵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