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邻居承认要钱了,易忠海双眼望天,浑身泛起一阵阵无力感。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盟友在背后......捅了菊花一样,倍儿难受。
明明是为你们要钱办事儿,明明是为了你们临建换房子争取福利,你们怎么能背后捅刀子呢?
易忠海自认为自己对人性足够了解,说穿了就是利益罢了,利用利益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威望,控制住邻居不难。
但他忽略了一点,利益分好动种。
诚然一家两千块三千块很多,甚至可能弄到房子,但前提是,你得要的到手啊,要不到手的利益不叫利益。
很少有人能够有长远的眼光,大多数老百姓都跟四合院的人一样,只顾得上眼前,他们在门口的杂货铺买不要票的东西,就是利益。
这么多天,好几个月来,曾旺财把这些人偷偷摸摸去杂货铺抢东西看在眼里,他没有让人阻止他们,反而是纵容。
而这种纵容,甚至发展出来几个带货一代目,就比如现在第一个叛变的这位。
这位不在轧钢厂上班,他每天上班之后,会有住得远的工友委托他帮忙买一点东西,他统计下来,让他媳妇儿每天抢,抢到之后再加点价卖出去。
一个月下来一看,嘿,收入可以啊。
“这,这......”阎埠贵僵在当场,脑子转了几圈一甩手,“我不管了,我就一退休的老头,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想跑!
实际上,他属于两头都想占的那种,想要钱,还让家里人偷偷去杂货店买东西。
“你等会儿!”在曾旺财的授意之下,许大茂再次杀进战场。
曾旺财如今也是有打手的人了,许大茂就是他手底下头号战将。
“叫我干嘛?”阎埠贵内心慌得一批,但表面上十分镇定,“我不管了都不行?我们家自己的房子,我不同意在上面盖!”
“不行!”许大茂义正言辞道,“诸位领导,还有街坊四邻,我把这事儿掰开了揉碎了说说,大家评评理,首先,要钱的事儿就是他带头的,他阻扰大家过好日子,95号院不改,咱们的改造工程就进行不下去啊,咱们不能总拿这事儿去麻烦领导吧,今儿说改,明儿说不改了,改别的院子,万一别的院子也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