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可以随时收割他们的修为与生命,不过现在还不到这个程度,起码要他们奉你为神才行!”
楚一凡听后眉头紧锁:“这信仰之力我是最终者,还是我上面还有其它人?”
“主公是担心被人收割?如果你的信徒被剥夺,而且是大面积被剥夺,有可能会反噬,被收割的可能性不大。”
“有可能?还有一个可能性不大?”
“适可而止吧,我要的是一群有思想的楚家军,不是一群傀儡,再说了这巫术弊端太多,适可而止就好!”
“老奴记下了!那个双魂双魄的女人呢?”
“我去问问,如果人家不愿意,我再想其它办法。”
问天阁中,姚喜江与马不易跟在无耻后面走来,姚喜江算不得国色天香,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马不易挺像马末生模样。
“我放你们娘俩回家,与那马末生团聚如何?”
姚喜江赶紧跪下:“主人奴婢哪里做错了还请明言,您这放了我们娘俩,那我们指定死定了。”
“我与我儿子都深种控魂诀,离去没有您的雕塑缓解,能有几日好活?”
“无妨!有一种泪可以解这控魂诀,你的弟子柴英知道,我这刚好有两滴。”
“那我们也不走!”
“咦?这是为何呀?你与你夫三千年未见,难道是心生枝蔓再逢绿芽?”
楚一凡说完好奇的看向无耻,这近水楼台之事非无耻莫属了。
无耻赶紧侧移离开姚喜江娘俩,他面带囧色道:“主公您可别这么看我,我是气马小子才那样说的,薅人之妇与刨人祖坟何异?”
“无耻我是名字无耻,人还真没那么无耻,平时我们相处我待她如同亲嫂子一般,绝无半点不轨之心!”
楚一凡欣赏地点点头:“姚喜江你可能说明缘由啊?否则我无法帮助你们一家!”
那马不易毕竟年轻气盛,一步跨出:“主人容禀!”
“我娘是不想我面对大战而死,所以才忍住不见我父亲,我无所谓,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