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上了楼。
傅西沉抬手,禁欲矜贵解开了衬衫扣子。
他逆光,背对着她,脱下,露出精壮的公狗腰,挺拔有力修长。
姜禾:“……”
不是,这就脱了?!
她耳尖微热,咳嗽一声。
这冲击性,太强了。
阿才:“姜小姐,我们傅爷后背中过一枪。半年了,伤口一直无法愈合。寻遍名医都无果,您既然跟白芷神医在一个乡下村里,想必有办法。”
傅西沉唇角淡淡,“阿才。出去候着。”
保镖领命,出去。
关门。
姜禾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卧房里,一丝蕴藏着强烈的男人雄性的荷尔蒙,张力不减。
“你,蹲下来。”
她抬眼,他身躯挺拔高大,一米八九。
男人太高。
傅西沉眉头微勾,他嗓音淡淡,“不用趴下来,让你看?”
姜禾:“……”
又不是要干什么!
她示意沙发,“你坐沙发上。我看看你后背肩膀上的伤。”
这男人,不对劲。
不太对劲。
傅西沉隽贵的倚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