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这般小的孩子,不正是撒泼打滚的年龄吗?大家都会让着宠着呢。
卿宝大佬说服了自己后,心中再没有半点负担,放开小手手,正要开吃。
陡然,奶团子整个人木如雕塑,彻底僵住了。
她颤抖着摊开小手手,难以置信地盯着掌心晶莹剔透的口水。
这黏糊糊的水迹无不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卿宝大佬终究丢人现眼了!
她居!然!流口水了!
还那么多!一双小手手全都是晶莹的水迹。
下一秒,卿宝两边嘴角往下撇,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就蓄满泪水。
拓跋修刚剪完狼肉,并把卿宝的专属小碗放回到她面前。
滴,滴……
一滴,两滴,三滴泪……落在帷幔,并透过轻薄的纱幔,穿透他的肌肤,在他的手背化开。
拓跋修顾不得隐藏自己的容貌,抬手掀开了帷幔的一角,然后就看到奶团子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小手。
她明明强忍着哭,嘴巴也没有发出声音,眼泪却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可把拓跋修给心疼坏了,他连忙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
“不哭不哭,小哥哥在呢。”
小卿宝见他只给自己擦脸,完全不顾自己的手,忙将湿哒哒的小手手往上送了送,示意他要给自己的手擦口水。
拓跋修都快被她的举动给笑尿了,但团子正在伤心哭泣,他可不能取笑团子,否则容易惹她生肥气。
拓跋修仔仔细细的给团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以及嘴巴周边的口水。
刘昌主动走过来,接过脏了的帕子,又递给拓跋修另一块干净的帕子。
“好了,没事,擦干净了。”
拓跋修用了三块帕子,重现一个干干净净的奶团子。
不止拓跋修,同一桌子的人看了这一幕,都觉得既好笑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