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与当初卖卿宝时,见的那个蒙面汉,露出的半个脑袋一模一样!

苏老二瞬间身子一软,坐成一滩泥。

完了!这人怎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一身的囚服!他们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被捉拿?

太史县令并没有制止杨奇胜的举止,漫不经心道:“公堂之上,切莫喧哗!杨奇胜,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

杨其胜抬起带着镣铐的手,指向苏老二,还发起一连串铁链的哐当声。

“就是这人!畏畏缩缩的把一个小奶娃卖给我,还漫天要价,十两银子!我平时收这么丁点的小奶娃,顶多出五两银子!不过我瞧那小奶娃长得粉雕玉琢,很是漂亮,便答应了。”

“你你你……你撒谎!我从未见过你,更不认识你。你这人打哪儿来的?我见都没见过!”

“啪!”太史县令再拍惊堂木。

“苏家老二,到这时,你还敢狡辩!看来不动刑,你人就不肯老实。来人,用刑!杖十板子!”

太史县令铁面无私,拔出一根红签,没有丝毫停顿地扔出去。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衙役们不管他如何喊,将人就地摁倒,一板子下去,苏老二嚎出猪叫声!

苏老二的声声惨叫,落在许娘子耳中,如同一曲乐章,悦耳动听得很呐。憋了多少的愤懑,总算舒缓一二。

跟围观的群众站在一起的春夏秋冬和小卿宝,同样没有露出同情之色。

她们的二伯不值得同情!惯常被老苏家当枪使,坑害她们不少。

骑在二姐脖子上的小卿宝,挥舞着小拳头,呐喊助威:“打!打!打!嚯!嚯!嚯……”

尽管小奶音很快淹没在一片噼里啪啦的打板声中,奈何当事人入戏,兴奋劲头足足的呢!

“姐妹们,痛快吧?”太史瑶问她们。

“痛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