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轻轻点头,对宫尚角的态度也变得正常了,偶尔的一些亲密行为也能接受,特别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首先察觉不对劲的是月公子,他成为长老后就长时间待在前山了,和宫尚角这个执刃的接触也还算多,在接连好几次看见宫尚角和阿宁对视一笑之后,他暗道不妙,是不是被偷家了。
月公子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雪公子几人,四人当即决定开展行动。雪重子不能长时间出后山,正好阿宁晚上都会回雪宫,雪重子近水楼台先得月,成为了第二个有名分的人。
这天晚上,阿宁回到雪宫后,就看见雪重子一个人低落地拿着一幅画在看,画上是她的本体。
或许是雪重子的表情太过落寞,阿宁有些心疼地抱住了他,以为他是一个人太孤独了。
“阿宁,你是要和执刃成婚了吗?是不是...是不是以后我又是孤身一人了”,雪重子眼尾微红,整个人看上去脆弱极了。
“不会的,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阿宁轻声安慰道。
“可是我出不了后山,我没办法陪着你四处玩耍,而且...月公子他们已经告诉我了,你和执刃...”
雪重子话音未落,阿宁便覆唇而上,用行动向他证明。
相较于宫尚角,雪重子还是太纯情了,感觉到唇上的温热,他的脸颊微红,但出于男子的本能,雪重子抵住阿宁的后脑勺,掌控权反转。
“唔...”,阿宁不满地发出声音,雪重子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确定关系后,阿宁心疼雪重子一个人守着后山,于是用阵法将后山封印,非宫门人不得进出。雪重子到了前山之后恨不得把他和阿宁的关系大告天下。
月公子几人气得牙痒痒,没想到让雪重子抢了先,这下子后山的四人联盟不攻自破,剩下的三人相互都看不顺眼了。
而宫远徵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杀出重围,他能明白自己对阿宁的感情还是因为宫尚角。宫尚角自从和阿宁在一起之后,恨不得天天和阿宁待在一起,亲吻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宫远徵来角宫找宫尚角,恰好看见了两人在亲吻,宫远徵立马跑走了,但是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徵宫后他静坐思考,刚刚看见那一幕时他更多的感觉好像是不开心,心里酸涩涩的,还有点羡慕。
他羡慕什么呢?难不成还是羡慕哥哥能吻阿宁不成?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宫远徵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但他年龄还小,不知道该怎么行动,看着宫尚角和阿宁的亲密,他日渐沉默,心绪不佳,让阿宁察觉到了不对劲。
阿宁担心宫远徵把心事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于是跑去了徵宫,想开导开导宫远徵。
进门却看见宫远徵呼吸粗重,神智略有些不清的靠在床边,情况不太对劲的样子。
“远徵,你怎么了”,阿宁急忙跑了过去。
“姐姐...”宫远徵迷蒙地睁开眼睛,轻声唤了一句。
宫远徵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眼前的人还是很模糊,辫子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就如同他的心情一样。
宫远徵抱住阿宁,满足地说道:“姐姐,你来看我了。”
阿宁被这两声甜滋滋的姐姐迷得都分不清南北了,“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研制出了新药,试了一下,然后就这样了,姐姐,我好难受啊”,宫远徵委屈巴巴地说道,他感觉有火苗在自己体内到处乱窜,四处点火,只有怀里的人是冰凉冰凉的。
“你又拿自己试药!”阿宁气得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之前宫远徵就喜欢拿自己试药,非说什么自己的体会才更精准,阿宁发现后把他痛骂了一顿,明言禁止他拿自己试药,后来他就改掉了这个坏毛病,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宫远徵没回答,手却紧紧抓住阿宁的手腕,让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姐姐身上好冰啊。”
阿宁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明白他试的是什么药了,“远徵,我带你去医馆。”
“不去,我不去”,宫远徵紧紧拉着阿宁,不让他起身。
不知道他怎么恢复了一点力气,抱起阿宁往床上走去。
他将阿宁放到床上,“姐姐,我想要你陪着我。”
阿宁手上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男女先天的差异,让她无法反抗宫远徵,又舍不得动粗,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压在身下。